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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張螢微羞恥地哀號壹聲,尿了。   韓玉梁反應極快,壹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湧出,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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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兇手頭不鐵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0-7-7 20:26

  壹進門,韓玉梁就聞到了廚房裏飄出的香味。從香味的提神程度來判斷,許婷她們沒回來,在忙活的只有葉春櫻。
  聽到門響,葉春櫻在裏面用很平淡的口氣問:“杉杉怎麽沒留妳吃中飯?”
  “她沒勁兒做飯,直接午睡了……欸?我跟妳說我要去她那兒了?”
  葉春櫻探出頭,忍著笑說:“婷婷偷偷往妳錢包裏放了壹個發射器,妳總是零錢裝褲兜,直接掏著花,出門壹趟都沒註意吧?我這兒盯著監控地圖,可是看著妳壹路奔杉杉家去了。壹下呆了三個多小時,可真能……”
  說到這兒,她臉上壹紅,很生硬的轉開了話題,“我本來都沒準備妳的份,沒想到杉杉這麽不厚道,約妳過去辛苦這麽久都不管飯。”
  聽出她刻意的戲謔口吻中隱藏的醋意,韓玉梁故意愁眉苦臉嘆了口氣,道:“除了她沒勁兒做之外,還有壹個原因,讓她就是做了,我也不敢留下吃。”
  “什麽原因啊?”
  “大綿羊在家。”
  “什麽?他把妳們捉……”下意識說出大半截,才發現好像這對兒夫妻之間用不上那個詞,葉春櫻險些咬了舌頭強行剎車,疑惑地問,“他在家?杉杉還約妳去?”
  “不如說就是他讓杉杉約我去的。沒什麽機會聊天,不然我真想問問他們兩口子到底怎麽談的。”韓玉梁靠著門框站定,幹脆添油加醋把大綿羊的做法講了壹遍。
  裝著單向魔術鏡的衣櫃裏,丈夫瞪大眼睛看著妻子被強壯男人奸淫玩弄高潮不斷的樣子,不停地手淫……這種詭異的場景已經超出了葉春櫻的理解範圍,她紅著臉盯著菜鍋發了會兒呆,才小聲說:“可能……唔……這就是特殊癖好的威力吧。其實我覺得他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這樣下去,他們夫妻要怎麽繼續壹起生活啊。”
  “這個等妳有空可以跟杉杉聊聊。我就不適合開口了。”
  “為什麽?妳和她關系已經這麽……唔……親密了。”
  “我們是純粹的肉體交流,之前看杉杉還有點迷糊,今天見她,她應該已經分得很清楚了。大綿羊挺有福氣,這世上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女人比杉杉更適合做他老婆。”
  葉春櫻的神情還是有些別扭,起鍋倒好壹盤菜,小聲問:“韓大哥,那……妳有沒有想過,什麽樣的女人比較適合做妳的妻子呢?”
  照說,他是該壹如既往,壹句自己沒想過成親就順理成章解決掉這個問題。
  但他突然發現,這會兒靠在廚房門口,看著葉春櫻為他洗手作羹湯,對剛才的問題眼神頗為小心翼翼,唯恐透露出太多期待的樣子,他竟不願再那麽說。
  沈吟片刻,他用上幾分玩笑的口吻,柔聲道:“按我這亂七八糟的私生活,恐怕最重要的就得有壹條,不能太愛吃醋吧。”
  “可喜歡……就會在意的啊。”她低下頭,把雞蛋下鍋,她不擅長做很多種菜肴,拿手的番茄炒蛋總不會錯,“真不放在心上,也就談不上吃醋了。”
  “心裏在意,跟大吵大鬧搞得雞犬不寧,還是不同的。”韓玉梁笑道,“我記得妳不是有四個娘麽,她們為妳爹吃醋,是什麽樣子啊?”
  “我……那時還太小。不記得了。後來我問過院長阿姨,她說……爸爸對每個人都壹樣好,即使有點小紛爭,畢竟……都很愛他,不會有誰鬧的。”
  “啊,那就是我理想中的家庭生活了。”韓玉梁壹見葉春櫻神情微變,暗罵自己壹聲蠢貨,急忙笑道,“那倆跑外勤的不回來吃飯麽?”
  “不回來,婷婷說反正能報銷,就在外面吃了。”
  “她不是不愛吃外面的飯麽?”
  葉春櫻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微妙,說:“可能本來是打算回來吃的吧,不過她十點多時候打電話問我妳跑哪兒去蹲著了,我說了之後,她就不回來吃了。”
  韓玉梁笑著搖了搖頭,“瞧見了沒,這種吃醋就不給我做飯的,就明顯不適合給我當老婆。”
  葉春櫻正端菜往桌上送,聽到這話動作微微壹僵,放下西紅柿炒雞蛋,把另壹盤雞腿菇炒肉又端回了廚房,“嗯……這個我再回下鍋,韓大哥,妳先去看看監控,看她倆有沒有事。”
  韓玉梁嗯了壹聲,走出兩步就迅速折返,悄悄探頭壹看,葉春櫻正對著竈臺很認真地用手機搜索“做菜醋加多了該怎麽辦”。
  嘖,果然不出所料……
  韓玉梁這邊心滿意足神清氣爽,許婷和易霖鈴回來後,卻都顯得心情不佳。
  壹天的調查下來,她們有十足把握確信,飯店的服務員,就是導致金義女兒被帶走的罪魁禍首。
  但她們找不到任何線索。
  有兩個服務員在事件發生後迅速離職,早就逃到了不知什麽地方。而剩下的知情者,紛紛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離開的兩人頭上,全靠易霖鈴上功夫逼問,才擠牙膏壹樣擠出壹點東西。
  有人收買了飯店的工作人員,在受害者參加聚餐的時候等待機會,事後僅封口費,相關的目擊者就收到了壹萬到三萬元不等。
  而從他們口中盤問出的最有價值的情報,就是死者當天是被壹輛很高檔的越野車接走的,裝在後廚備料的大編織袋裏,由那兩個已經離職的服務員擡進了車裏。
  從此,陰陽兩隔。
  線索實際上並沒有徹底中斷,因為易霖鈴用菜刀挑了壹個目擊者的指甲,拿牙簽在那片血紅嫩肉上紮出了壹份口供。
  封口費是現金,由北城區警署的壹位高級警司發放,並叮囑威脅了壹番,讓他們不管發生什麽事,都只說什麽也不知道,就能白拿這筆錢。
  說到這裏的時候,許婷托著面頰,很是惆悵地說:“我真以為那人已經交代幹凈了,沒想到他說封口費的時候竟然撒謊騙我。鈴鈴硬要逼問,我還有點不忍心。唉……我這天真的腦袋瓜,是得讓那些惡人好好洗洗了。”
  易霖鈴哼了壹聲,道:“小奸,有時候比大惡還要讓人生氣。那幾個見到女孩子被裝麻袋帶走,收了錢就說什麽也不知道的,我都給他們留了陰傷,今後天氣壹潮,就渾身酸痛,算是報應。”
  許婷想了想,輕聲說:“我還以為妳會把他們都殺了呢。”
  易霖鈴搖搖頭,道:“換成我壹個舊相識興許會那麽辦。但我習武,不是為了草菅人命。”
  “這樣該算是草菅人命嗎?”許婷側頭追問,“不算懲惡除奸?”
  “小惡大懲,當然是草菅人命。”易霖鈴毫不猶豫道,“我們行俠仗義,本就已經是在犯律法的禁,若不知節制,濫殺無度,那與惡徒還有什麽分別?”
  韓玉梁點頭道:“這話說得不錯,若是有酒,當敬妳三杯。”
  還當他是在諷刺,易霖鈴壹扭臉道:“我當初對妳下殺手,那是因為妳功夫厲害,妳要是尋常農夫犯下奸淫惡行,我可不至於壹掌把妳拍死。要是通奸……那我管都懶得管。”
  葉春櫻壹楞,擡頭道:“鈴鈴……當初對韓大哥下過殺手?”
  韓玉梁忙道:“當年是誤會,有人從中挑撥,小鈴兒如今也知道不對勁了,不然,以她的性子,怎麽可能跟我同桌吃飯。”
  易霖鈴湊到葉春櫻旁邊,輕笑道:“我眼裏不揉沙子,韓小賊將來要是做壞事,我還是要來抓他,所以,妳可得看好他哦。”
  許婷似笑非笑地說:“好色偷腥算壞事嗎?”
  “那要看是不是逼奸強迫。”易霖鈴挑了挑眉,“不然這世上相好偷歡的人太多,可管不過來。”
  葉春櫻神情有些發窘,開口說:“好了好了,還是說說那個警司吧,這線索不能查嗎?”
  許婷搖了搖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暫時不能,沈姐幫忙查出了他的住址,可也查出他最近要去外地出公差,至少壹個多月後才回來。”
  追去外地的可行性太差,而且萬壹中計,韓玉梁這邊就不方便救援,線索,基本上算是中斷了。
  “所以,就只能等對方上鉤,是嗎?”葉春櫻皺起眉,擔心地問,“可如果對方……不是那麽強硬派的作風,沒興趣冒險呢?萬壹他選擇了其他女孩作為目標呢?咱們有沒有辦法防患於未然?”
  “沒有。”許婷又搖搖頭,嘆了口氣,“實際調查壹下,才發現……那個露杜斯可以利用的力量太多了。有錢又有權,都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鬥。果然黑道……遠不如白道可怕。”
  易霖鈴倒是很樂觀,壹邊吃菜壹邊微笑道:“那個沈幽,不是信心滿滿說能追查下去麽,就交給她吧。咱們就還按原計劃,繼續壹邊調查壹邊釣魚。”
  次日,新的壹周開始,繁忙的北城區在工作時間看上去冷清了不少。
  為了提升對方下手的幾率,易霖鈴選擇了單獨行動,與許婷分頭拜訪剩下的聚餐參與者。
  情況比之前更糟,剩下的那些孩子,無壹例外全部向學校以各種借口告假,隨父母外出離開了新扈市。
  寬闊的大河上有壹座橋,而如今,橋墩被拆了,橋面全塌了,對著湍急的水流,看不到任何魚兒上鉤的跡象。
  晚上他們在事務所開了壹個小小的碰頭會,沈幽帶著壹些資料專程開車趕來加入。
  她動用情報系統的外援,不惜從其他地方的同僚那裏申請部分權限,總算是通過視頻發布源的追蹤和畫面分析鎖定了兇手的真實身份。
  那是個本該在三年前就已被處決的死刑犯。
  他叫基勒汀·霍普金斯,大劫難時期是壹位出色的年輕外科醫師,具備出色的婦科知識,曾在壹線為多名受傷的女戰士進行戰地手術。
  災後重建期,醫療業百廢待興,基勒汀這樣功勛赫赫的專家,理所當然得到了優渥的安排。
  可大劫難的影響,長遠而持久。
  城市迅速重建,但人心的深淵,卻不曾被填補分毫。
  三年前,壹起重大連環少女奸殺案被破獲,成為階下囚的,正是基勒汀·霍普金斯。
  所有受害者,都是曾被他診治過的少女,如同此次的案件壹樣,死者全都遭到了粗暴的淩辱,並在活著的狀態下被切割掉大部分性征器官,烹飪吃掉。
  因為當時特安局迅速出擊,死亡人數停止在五名,基勒汀就被關進了五湖特政區的重刑監獄。
  三個月後,基勒汀被判死刑,並於壹個月後在電椅上執行。
  “所以兇手其實是個鬼?”韓玉梁瞪著桌子上的資料,皺眉道,“是不是該去請個天師寫幾張符咒幫忙?”
  “不,基勒汀沒死。”沈幽很自信地說,“露杜斯把他救了出來,當作了此後這場漫長殺戮遊戲的主人公。我請北美邦的同僚幫忙對照了壹下,屍體的情況基本壹致,犯案手法也沒有太大區別。”
  “那麽,”易霖鈴問道,“這個基勒汀·霍普金斯,咱們該去哪裏找?”
  “基勒汀的照片我已經通過我們的渠道分發下去,線人們會盡快搜集情報。”沈幽調轉屏幕,亮出上面壹個文質彬彬的金發俊男,“妳們也最好記住他的長相,這是個心理已經極度扭曲的危險分子,而且無法通過正常審判解決,見到,就履行清道夫的職責吧。”
  許婷摸了摸腰間的槍,小聲嘟囔了壹句:“殺人這事兒哪有說起來那麽容易啊……”
  “不必妳殺。”易霖鈴盯著那張照片,眼中殺氣四溢,“有我和韓小賊,交給專業的來。”
  盡管有了兇手的模樣,可在兇手本人並不需要親自下手捕捉目標的情況下,緝拿的任務依然艱巨而緩慢。
  等到周四早晨,許婷做好早飯後,都有點失去了鬥誌,托腮坐在桌邊說:“明天中秋節了,我還說陪姐姐在家過呢。看這架勢……估計就是在北城區晃蕩了。”
  葉春櫻打著呵欠把包裝精美的盒子擺到桌上,“今天還是沒有什麽進展的話,明天就休息壹天吧。吶,鈴鈴,婷婷,這兩盒月餅算是過節的小禮物,還請別嫌棄。”
  韓玉梁在旁暗想,要是給春櫻改個昵稱,櫻櫻、婷婷、鈴鈴……嘿,還真挺押韻。
  易霖鈴伸手摸了摸盒子上的圖案,沒精打采道:“好幾天了連點影子都捉不到,哪兒還有臉拿禮物啊。我看……說不定婷婷說得沒錯,那兇手就是色厲內荏的懦夫,壹發現咱們挑釁的信息,早就逃了。變態殺人犯,哪有那麽頭鐵的。”
  “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葉春櫻輕聲說,“但為了下壹個受害者,不論怎樣再堅持幾天吧。如果沈幽那邊有新進展,咱們再變更行動計劃。”
  韓玉梁曾經的日子可輕易吃不到舍得大肆放油放糖餡料好似調了蜜或者幹脆加了肉松蛋黃的月餅,從昨天葉春櫻買的月餅到了家,他就連吃了兩頓,這會兒早飯,依然捧著大吃大嚼,正好彌補了許婷沒心情好好做飯的缺口。
  易霖鈴看著他壹口口往裏塞,皺眉道:“韓賊,妳就不怕胖麽?瞧妳這壹會兒幾千大卡進去的勁頭,吃成肥豬,可就風流不起來了。”
  許婷湊近小聲問:“鈴鈴,妳們練武的人也會胖的?”
  “這不廢話嘛,”易霖鈴壹瞪眼,“練功再勤架不住傻吃啊,豬八戒神仙還壹樣胖呢。”
  葉春櫻眨了眨眼,悄悄伸手把韓玉梁面前的月餅盒子端走了。
  為了提升被對方下手的概率,易霖鈴連續幾天都在固定的區域內轉悠,輪流在幾個地方停留閑逛,可以說是給足了對方空當。為此,她甚至推掉了壹個二次元知名網站的專訪。
  和許婷在路口分別的時候,她還不滿地嘟囔道:“害我犧牲這麽多寶貴時間,等抓住那個混蛋玩意,看我不給他把作案工具切了絲。”
  “順便加點蔥花炒炒如何?”許婷笑著說,看多了之前的資料,開這樣的玩笑都已經不覺得惡心。
  “要多加料酒去腥。”
  “妳還打算吃啊?”
  “打算餵給那個混蛋自己吃下去。”
  “那不去腥不是更好?”
  隨口嘴上泄憤了幾句,她們都知道對方並沒有那麽殘忍的決心,相視壹笑,開始了今天的任務。
  比起易霖鈴,許婷這邊不需要認真調查之後就輕松了很多。
  為了安全考慮,她每天都會換壹片地方,用眼睛不緊不慢搜索著那個基勒汀的模樣。
  新扈不是核心城,並不能吸引太多異邦人駐留,金發碧眼白皮膚的帥氣中年,在人群中應該極為顯眼。
  不過按照沈幽的情報,基勒汀參加遊戲之後,大概就會躲在市郊被稱為“Stage”的遊戲場景中,等待獵物被露杜斯送上門來。
  這種蟻獅流蹲守,對任何試圖搜索的人來說都挺無奈。
  所以從昨天開始,許婷就已經進入了半度假模式。
  到壹個地方,掃壹眼,沒有可疑的老外,開始晃悠,晃悠夠了,瞄壹眼手機上的監控屏幕,換個地方接著晃。
  毫無成果,虛度光陰,讓她這次回來後本就不太好的心情雪上加霜。
  回到葉之眼,是許婷深思熟慮之後做出的決定。
  她很認真地思考過,有些機會,壹生中可能很難遇到第二次。如果沒有把握住,她覺得自己未來會無休止的遺憾下去,直到人生終結。
  她壹直在矛盾掙紮的事情,核心問題就在於,韓玉梁並不是她心目中最期待的那種人,某個部分,甚至和她的預期南轅北轍。
  這就像是她從小崇拜蜘蛛俠,長大認識了彼得帕克,結果發現他白天去捉罪犯晚上就爬進女人臥室用蜘蛛絲捆住調情強奸壹樣。
  張家母女的遭遇,猶如壹根帶毒和倒鉤的刺,紮在她的心窩裏,壹拔就疼,不拔,則會慢慢感染整個情緒。
  所以她之前嘗試了壹下,想逼自己去選擇陸雪芊,或者,別的什麽更符合她心中期待的目標。
  靠沈幽的幫助,和自己在外的機靈勁兒,許婷成功監視了陸雪芊壹段時間。她想看壹看,正氣凜然的女俠能不能給她壹個清晰的答案。
  在孤獨又寂寞的監視期間,她終於意識到,韓玉梁的魅力已經毒藥壹樣滲進了她的身體。而感情,最容易令人盲目。
  她努力讓自己客觀,冷靜,可每壹次看到陸雪芊,她就會想起刺進韓玉梁身體裏的那壹劍。想起明明是為了救人而摔到無法反抗的那個男人。
  許婷的監視,終結於壹個雨後的晚上。
  她在民用天文望遠鏡的鏡頭中,站在天臺上的霓虹燈後,以極其清晰的視野,看著陸雪芊扭斷了壹個醉漢的脖子。
  那個醉漢騷擾了壹個路過的女人,伸手摸了壹下屁股,還想把她往旁邊的小巷子裏扯。
  看到這種人,許婷會在心裏罵壹句真是該死。
  可真看到他被扭斷脖子,舌頭耷拉在嘴角,像灘爛泥壹樣倒下,被單手扔進垃圾堆中,她又覺得,事情似乎不該是這個樣子。
  葉春櫻私下對許婷說過,說她知道韓玉梁花心好色,知道他過去可能不是什麽好人,但從認識的那壹天開始,他就向她證明了,他有變成壹個好人的可能。如果,壹個有這樣本事的人能為這世界行俠仗義,而不是為非作歹,她願意為此付出自己的壹切,包括感情。
  雖說這話談起來的時候,葉春櫻九成九已經對韓玉梁心有所屬,那種付出的理由更像是掩飾性的借口。
  可許婷自己呢?
  她不是也久違地燃起了去追求的念頭嗎?
  都說女人是男人的學校,她憑什麽不能去把韓玉梁抓進來強制補習?
  這世上沒有天然就十全十美符合需求的伴侶,磨合打造,本來就是情侶相處的重要過程。
  換到感情之外,比較接近道德觀的領域,應該也能通用吧?
  那壹晚淋著雨在天臺上想了很久,許婷下來後,在住處小病了壹場。
  發燒到有點迷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最希望能喊來端壹杯水的不再是姐姐,而是那個笑起來色迷迷的臭男人。
  那壹刻,她決定回來。
  葉春櫻領先太多,而且以韓玉梁這人的本性,指望得到壹個居家好男人是不現實了。不過那種溫吞水的日子,本來也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未來能得到壹個暗世界的清道夫,那麽,勉為其難壓下醋勁兒,壹劈兩半分享壹下,也不是不可以嘗試忍受。
  大不了每次上床前給他拿搓澡巾狠狠洗洗,反正他號稱自己鋼筋鐵骨,那估計小弟弟也不會擦破皮。
  嘖嘖……發現自己的思路突然跑去了比較色情的領域,許婷拍了拍發熱的面頰,拐進商場,決定逛逛看,給自己挑身看上去溫柔賢惠點的,再給老韓選套看著年輕點的秋裝,省得今後軟磨硬泡纏著他約會出去看起來年齡差太大。
  哼著歌兒轉了幾家,她相中了壹身頗有淑女氣質的連衣裙。
  以往她不喜歡這個風格的打扮,但考慮到老韓那家夥的偏好,也許該試試看。
  樂滋滋進了更衣室,她把小手包往鉤子上壹掛,準備開始女人最享受的試衣過程。
  這時,門縫下,忽然湧入了壹股淡青色的煙。
  許婷皺起眉,在心裏暗罵了壹句。搞什麽啊,最後還是輪到我被英雄救美嗎?我不想領這個情啊!我正經正常喜歡上他不好嗎?以身相許這壹套不膩啊?
  知道門外估計就有人在等著她沖出去,她幹脆整理壹下衣服,拿出手機發出預存的示警短信,關機,塞回包裏,主動彎腰低頭深嗅了幾下,然後坐到凳子上,靠著墻閉上了眼。
  等睡醒,大概就能看到基勒汀了吧。
  誒?不會還沒醒來就被怎麽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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