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任務目的不純

　　因為房中術和玄門內功都已經修煉到天人合壹的地步，韓玉梁看電腦上那些黃片的時候，更多滿足的是心中好奇，那條老二其實控制自如，想軟就軟想硬就硬，不特意解決壹下，也沒什麽要緊。
　　但查了查飛機杯的用法之後，生平也算嘗過幾個銷魂寶穴的他，不禁越發對這神奇的現代制品好奇起來。
　　入口並不算緊，指頭往裏壹探，不過略有刮蹭，但內部先是壹環環的褶溝，而後陡然收緊曲折，最頂端，是密集排布的軟疙瘩，好似不同方向轉著圈地長了幾十個小小花心。
　　他偷過的姑娘，可真沒遇過這樣的。
　　拿起飛機杯，湊到下面比劃了壹下，他還是覺得有點滑稽，甚至想到了曾經江湖遊蕩的時候，在山野見到的壹個村夫——大概是光棍多年，那家夥采了個不知道什麽長瓜，當中劈開，握著套在陽物上來回律動。
　　他壹個采花大盜，放著軟玉溫香的姑娘不弄，來日壹個假洞？可實在是好奇得百爪撓心，他拿起來看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重新播放剛才暫停的大江戶四十八手女優演示視頻，打開壹管潤滑劑，按照說明擠了壹堆進去。
　　按剛才搜索用法時候的提示，這東西似乎加加溫度更好，韓玉梁略壹沈吟，運起烈火掌力，摩挲壹圈，把它弄熱到指頭進去暖烘烘的，這才將潤滑劑抹勻在入口，對準已經昂揚起來的粗大陽具，緩緩套了上去。
　　不幾分鐘，韓玉梁就興味索然地拿下那東西，出門去洗手間沖凈，回來收進了盒子裏。
　　純論讓下頭小兄弟享受的滋味，這東西的確不遜色於真正女子，甚至還要更強幾分，畢竟淫液自備可多可少，緊松全靠掌握，只為暢快壹下，內腔層次分明顆粒刺激，省時省力，不去有意克制的話，轉眼便能射上壹泡進去。
　　可也就僅此而已。
　　美麗女子活色生香的面目，細膩滑嫩的肌膚，耳鬢廝磨的溫暖，徹底征服的快意，盡數享受不到。
　　而且，他並未用上房中術，結果壹射之下，滿心倦怠，下載好的黃片也沒了興致，倒是難得早早睡下，多練了壹個時辰玄天訣。
　　這壹晚雨越下越大，早晨起來，診所側門都進了水，葉春櫻做早飯的時候，韓玉梁就拿著墩布敞開門往外劃拉。
　　看外頭路上的積水情況，深點的地方小孩子都能狗刨遊泳，他還以為許婷應該來不了了。
　　不曾想，他還沒忙活完，只聽滴滴兩聲響，壹輛破水而來的電動車就停在了側門口。
　　兩條淡蜜色的勻稱小腿邁下前踏板，寬帶涼拖裹著的腳丫毫不在意就踩進了門外的水窪裏，許婷把車子壹支，雨衣套頭脫下，團成個蛋塞進車筐，雙手擡起把微濕秀發往後壹捋，用腕兒上發圈紮成短馬尾，左右壹甩，脆生生說：“早知道淅淅瀝瀝下這麽小，雨衣都不用穿。”
　　她探頭看壹眼韓玉梁手上還在劃拉的墩布，捂嘴吃吃笑道：“呀，臭大夫挺賢惠，還知道幹家務吶？”
　　“屋裏進水了，不能積著不管吧。”
　　韓玉梁拄著墩布把子站定，微微皺眉道，“妳真來委托我啊？”
　　“嗯，我來委托妳啊，妳當我開玩笑呢？”
　　她走進小玄關，俏挺鼻頭微微壹抽，“喲，熗鍋掛面……葉大夫，妳蔥花該加點十三香的，那樣熗出來提味兒。”
　　她也不客氣，濕漉漉的腳丫在地墊上壹蹭，換上拖鞋走了進去，靠著廚房門口笑道：“那臭大夫福氣真好誒，賴在妳這兒有吃有住的。”
　　葉春櫻放下掛面，抓把切絲菜葉進去，頭也不回，小聲說：“是我福氣好，有韓大哥當救星。”
　　許婷若有所思地哦了壹聲，笑道：“英雄救美，那可是好事兒。葉大夫，稍點點兒香油，比光撒味精更好吃，雞蛋攪成花兒，沾面上更香……來來，我幫妳弄，這個不要什麽手藝，也就是泡面難度。”
　　葉春櫻被她壹擠，不自覺讓開了位置，等醒過神，許婷已經手腳麻利全下了鍋。
　　許婷嗅了嗅鍋上蒸汽，壹扭臉，笑著問：“葉大夫，妳口味輕還是重啊？壹般女孩子不愛吃鹹的吧？”
　　“韓大哥口重，而且我以前老吃外面攤子上的，也習慣鹹的了……”
　　葉春櫻看她連面都盛好兩碗幫忙端了出去，對這自來熟有點不知如何應付，小步跟著，眉心越蹙越緊，“那個……許婷，妳這麽早過來，是哪裏不舒服嗎？”
　　許婷嘶嘶抽著氣把兩碗面放下，擡手搓了搓打著幾個眼兒的耳垂，“好燙。
　　我沒什麽不舒服的，我不是看病。“
　　她望壹眼正在關門過來準備吃早飯的韓玉梁，笑著說：“我聽我姐說，妳們準備張羅點副業，幫人解決個麻煩什麽的，對吧？”
　　韓玉梁坐下道：“沒錯，是有這個打算。具體該怎麽弄，我和春櫻還在商量，我們也不是什麽任務都接。”倌紡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葉春櫻打量打量許婷，拿起筷子默默吃面。
　　“首先不能是為非作歹的事兒，委托的任務是正還是邪，春櫻說了算。她這兒，是第壹道審核，過不了，就算了。”
　　許婷烏黑的眼珠左右晃了晃，在他倆臉上轉了幾圈，紅艷艷的小嘴勾起壹絲笑意，“臭大夫還是個妻管嚴啊。”
　　葉春櫻頓時壹口掛面嗆在嗓子眼裏，急忙扭頭又是咳嗽又是捂嘴，滿臉通紅抽出紙巾擦了擦，急忙說：“妳可別誤會，我……我就是收留韓大哥，請他給我幫幫忙，我住在儲藏間的鋼絲床那兒，不信妳去看。”
　　“哦——”
　　許婷拖了個長音，明亮的雙眼微微壹彎，臥蠶托起了兩道好看的月牙，“妳們是純同事關系，這下對了吧？”
　　葉春櫻皺起眉，不情不願嗯了壹聲。
　　韓玉梁想了想，幹脆碰掉筷子，彎腰到桌子下面看那四只腳丫去了。
　　拖鞋，沒襪子，壹對白凈柔美，兩只健康嬌媚，欣賞壹會兒這在他的世界不易見到的赤足，總好過在上面看葉春櫻尷尬。
　　許婷知道他在下面幹什麽壹樣，輕輕壹蹬，脫掉壹只拖鞋，把那只腳翹起了尖，左右晃了晃，桌上繼續說道：“我壹個大學生，肯定不會委托什麽違法亂紀的事兒，我這是同學求救，助人為樂，妳們說，這應該是好事吧？葉大夫，這樣的行嗎？”
　　葉春櫻低著頭，咽下面，說：“嗯，但韓大哥也有規矩。妳再看他願意不願意吧。”
　　“面都沱了，看夠沒？”
　　許婷笑著在桌下往韓玉梁的方向虛晃壹腳，“臭大夫，妳什麽要求啊？”
　　“大的要求主要就兩個，滿足其中隨便壹個就好。”
　　韓玉梁起身正色道，“要麽，錢給足，要麽，有美女。”
　　許婷掏出手機，“知道知道，妳昨天就說了，大色狼壹個，就知道惦記妹子。喏，看看，我同學，雖然沒我這麽漂亮，也是美少女壹個吧？”
　　韓玉梁看向桌上被推來的手機屏幕，是個合影，五個女孩嘻嘻哈哈對著鏡頭摟成壹團，倒是壹眼就看到了許婷那盛夏驕陽壹樣燦爛至極的笑容，“哪個是她啊？”“第二美的那個。”
　　許婷十分自信地說。
　　“這個穿白裙子帶黑發卡的？”
　　葉春櫻也湊過去，看壹眼後，柔聲問道。
　　“嗯，就她。我閨蜜裏最乖的，我倆關系好說出去別人都不信。”
　　許婷指了指那個女孩的臉，“先說好啊，臭大夫，妳好色可以，我大不了穿清涼點給妳看，但別打我朋友歪主意，人家可單純了。”
　　照片上的那女孩是溫婉秀氣的類型，看著就頗為乖巧，其實是采花賊最喜歡的類型，這樣的稍微用點心思，就能半推半就得手，拍屁股走了，也只會黯然神傷默默垂淚，沒什麽後續麻煩。
　　但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來，韓玉梁想了想，道：“照片就算過關，不過那什麽PS太厲害，我回頭要是接任務，還是得見見真人才行。妳先說說，她叫什麽，到底出了什麽事吧。”
　　許婷點點頭，神情總算嚴肅了幾分，“我閨蜜叫張螢微，螢火蟲的螢，微微有光的微。我們都在東華師範，不過我是下屬朝陽學院的，她學習好，考上了本部。大學後我們見面沒高中那麽多，但畢竟還在壹個學校，有事兒沒事兒就壹起逛街什麽的，關系壹直都挺好。”
　　“大學裏頭我們都有了新的交際圈，她有個舍友，叫王文珊，同學裏頭跟她關系最好，其實那倆人性格差挺多的，共同話題也沒什麽，我上學期心裏還有點不得勁兒，覺得我好朋友莫名其妙就讓人給搶了。所以後來小微來找我說，她覺得王文珊交了男朋友之後哪裏好象變了，我還挺高興的。可沒想到……後來事情竟然變得又詭異又恐怖。”
　　許婷講起故事來總透著壹股哄孩子的味道，但抑揚頓挫誇張幾分後，氣氛渲染倒是挺到位，葉春櫻不自覺就縮了縮脖子，小聲問：“變得怎麽了？”
　　“王文珊就跟變了個人壹樣，脾氣大了，性格也暴躁了，她們宿舍壹共四個女生，倆倆分別關系好，有次就因為其中壹個女生沒註意吃了王文珊買來的壹個蘋果，她竟然跟那女生打了壹架，小微去拉，還被撓了好幾處血道子，脖子上胳膊上都是。”
　　“後來王文珊請小微吃飯，賠禮道歉，小微就沒再說什麽。可小微那時候不知道，壹切都才剛剛開始。”
　　許婷惟妙惟肖地做出了驚恐的表情，“她有次睡前喝水多了，晚上起夜，竟然不小心看到王文珊在動宿舍裏其他人的喝水杯子，手裏還拿著不知道什麽東西。就從那次後，宿舍裏時不時就丟東西，丟錢，那倆女生報了警，導員過去跟警察做了壹圈工作，最後都懷疑是王文珊。”
　　“可王文珊竟然賭咒發誓說不是她幹的，後來還聲稱自己被霸淩，鬧著要割腕。她男朋友特別生氣，跑到女生宿舍大鬧了壹場，結果另外兩個女生就搬到校外租房住了。小微就壹直想找個法子，看看誰能幫忙查查，王文珊到底是怎麽了。”
　　她停頓在此處，長長嘆了口氣，“這種學校的事兒，我去雪廊扣杯子也沒人肯搭理，去拜托黑街的小混子又要被占便宜，我正不知道怎麽辦呢，我姐說，妳倆開始做這種買賣了。臭大夫被我姐說得那麽神，那我就幹脆死馬先當活馬醫咯。”
　　韓玉梁聽完，簡單梳理了壹下，皺眉道：“那妳希望我做到的是什麽呢？”
　　許婷眼珠壹轉，反問：“那妳擅長做什麽呢？或者說妳喜歡怎麽做？我的目的就是讓小微從此不用再擔心那個叫王文珊的。”
　　葉春櫻插嘴說：“那讓張螢微搬出來住不就是了。或者讓那個王文珊跟男朋友出去住。不住在壹起，不就解決了。”
　　“這主意我早出過了。”
　　許婷點點頭，“可小微是單親，還是本地人，和媽媽鬧矛盾才住校的，她媽媽沒事兒就來學校看她，想把她哄回家走讀，她要出去租房子，多半要被她媽哭天搶地伺候。至於王文珊，那不要臉的還覺得自己跟小微關系好著呢，賴著宿舍不肯走。”
　　韓玉梁想了想，問道：“春櫻，王文珊這樣的，算不算罪有應得？”
　　葉春櫻壹個激靈，急忙擺手道：“不算不算不算，這在女生之間都不叫大事兒。妳可別上來就考慮這個。”
　　“啊？罪有應得不對嗎？我就覺得王文珊挺煩人的。”
　　許婷皺眉道，“就是不知道該定個什麽罪合適。”
　　“不不，韓大哥那罪有應得的意思，就是……唔……他去幫忙出手殺了，替天行道，行俠仗義。”
　　葉春櫻似乎有心讓許婷打退堂鼓，“我要說罪有應得，估計今晚那個王文珊就沒命了。”
　　“臭大夫，妳……也太心狠手辣了吧？小女生的矛盾誒……”
　　韓玉梁淡淡道：“我又不知道小女生的矛盾該怎麽處理，大俠辦事，殺人最快。”
　　“妳這明明是梟雄辦事。”
　　許婷趕忙搖頭，“不行不行，換個法子。我的意思是，妳先跟我壹起去學校，趁著最後壹門還沒考，調查調查王文珊到底是怎麽了。我覺得吧，她那個男朋友肯定有問題，妳想啊，哪兒有女朋友不對在先，還敢沖進宿舍樓裏打人的？我看，咱們就從他身上查起最好。”
　　韓玉梁心中玩味了壹下，笑道：“小許姑娘，原來，妳給我介紹了半天張螢微，最後陪我壹起辦事的，卻還是妳啊。”
　　許婷似乎覺得被看穿了什麽，皺眉瞪眼，壹叉腰說：“怎麽，哪兒不符合妳第二個條件嗎？再說，妳辦成了又不是不給妳錢。妳開個價吧。”
　　“最後看都辦了什麽再算錢吧。”
　　發現韓玉梁望著自己，葉春櫻只好開口，“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收多少。而且韓大哥老嚷嚷著要給美女按模樣打折，我回頭也得問問，妳這樣他準備打幾折。”
　　許婷眉梢壹揚，主動湊過來問韓玉梁：“就是，臭大夫，妳覺得我能打幾折啊？”
　　“等辦完事再算吧。”
　　韓玉梁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大大方方笑道，“我願意跟漂亮姑娘壹起行動，當然是別有所圖，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是全程下來光過了過眼癮，我看打個八折也就差不多了。”
　　“餵，我們家門口雜貨鋪子開業還半價大酬賓呢。”
　　“鍋碗瓢盆又不會幫妳查人。”
　　韓玉梁悠然道，“或者，壹起辦事的時候願意讓我拉拉手，摟摟腰，說不定我壹高興，就半價酬賓了。”許婷轉著眼珠想了想，“啊？那我還要看看妳的本事呢，男人好色不要緊，只會好色可就不討人喜歡了。妳趕緊吃，吃完我就載妳往學校去，咱們今天就開始查。這幾天畢業生清東西，女生宿舍可以帶人進去，沒更好的機會了。”
　　韓玉梁瞄了壹眼葉春櫻，道：“那，小許姑娘，妳不如先去屋裏玩會兒電腦上上網，開開屏幕就能用，我跟春櫻還要再商量商量。”
　　“行。”
　　許婷倒是利索，起身壹扭，就踩著拖鞋進了屋，跟在自己家壹樣毫不忸怩。
　　進去後，還很識趣地關了門。
　　“春櫻，”
　　韓玉梁把最後壹口面吃完，尋思著為了下頓飯不至於醋再放多，先問道，“妳好像挺不願意讓我幫她的啊，怎麽了？新業務第壹單買賣，不好歹做個開門紅麽？”
　　葉春櫻碗裏還剩壹大半，跟吃不動壹樣放下了筷子，沒精打采地說：“因為我看得出來，許婷就不是真為了找妳幫忙辦事來的。那點事兒，她找哪個追她的男生幫忙不成，至於非要花錢勞力來找咱們？”
　　“那她是為了什麽？”
　　“為了摸妳的底吧……”
　　葉春櫻拿過杯子喝了幾口水，“她姐是見過妳本事的，可她沒見過，估計心裏好奇，正好妳跟她姐說了咱們要做的買賣，她那樣的女生，在同學裏肯定挺受歡迎，多想想準能想出有需要人幫的情況，然後……就打著閨蜜旗號來唄。反正……妳好色，她漂亮，壹拍即合。”
　　“妳不吃了？”
　　她嗯了壹聲，“不吃了，不餓。”
　　“正好，我還沒飽呢。”
　　韓玉梁嘿嘿壹笑，伸手端過來，都不等葉春櫻開口，就先往嘴裏撥拉壹大口吃下去，邊嚼邊說，“管她為了什麽呢，生意有總比沒有好，名氣打響了，後續才有更多客人上門。倌紡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妳開門就把我出去辦事的牌子放上吧，妳也清靜清靜，既然是小事，說不定我今天就辦成了呢，回來說說都幹了什麽，妳準備好算算收多少錢。”
　　他故意壓低聲音，湊近說：“別跟她客氣，這丫頭鬼得很，準不會讓我占什麽真便宜，不給她打折。”
　　葉春櫻看著自己剩嘴被韓玉梁呼嚕呼嚕吃了個差不多，臉上微微發熱，坐下站著都覺得不自在，小聲念叨說：“韓大哥，有人追殺著妳呢，妳也註意安全，多加小心才好。我去準備開張了，有事妳再跟我打電話。”
　　“好。”
　　韓玉梁隨口應下，吃完面過去壹敲門，道，“我飽了，小許姑娘，咱們走吧。”
　　“四個字喊妳不累嗎？我連名帶姓也就倆字兒誒。”
　　許婷壹推鍵盤關掉屏幕，故意當他面看了看四周裝飾，“妳還真舍得讓葉大夫睡儲藏間啊。”
　　“她倔勁兒上來我拉不住。走吧，剩下的路上邊走邊說。”
　　許婷快步出門把車子推上，長腿壹邁騎了上去，“該說的我都說了啊，剩下的靠妳查了。上來吧，咱們走。”
　　韓玉梁走近壹看，不是她姐的小摩托，也是壹輛電動自行車，但是，載人的座上有後擋板，位置還挺短。
　　這就意味著，他要坐上去，可就不是跟葉春櫻的那個距離，他整個略顯魁梧的身軀，可就快貼到前面許婷的背上。
　　“許婷，”
　　他如她所願換了簡短稱呼，邁過後座比劃了壹下，“這樣坐，妳沒意見？”
　　“怎麽，臭大夫突然裝起正人君子了？”
　　許婷咯咯笑著壹扭臉，“要不妳來騎？我巴不得坐後面呢，我給妳指路。”
　　“我……不會。”
　　韓玉梁猶豫壹下，微笑道，“實不相瞞，妳讓我上墻用草上飛的輕功我知道怎麽保持平衡，讓我騎這東西，我真不會。”
　　他對許婷其實頗有好感，所以也並不介意透出壹點底細出來。
　　沒想到，她就跟早料到了壹樣，發出壹串悅耳動聽，鮮脆無比的笑聲，毫不意外地說：“那還廢話什麽，上來啊，先說好，摟腰可以，不許往下挪，不然把妳踹下去，聽見沒？”
　　“聽見了。”
　　韓玉梁哈哈壹笑，沈腰坐下，擡腿踩住兩側小踏板。
　　車輪壓過水窪，沒開出多遠，許婷就又說：“還有啊，臭大夫，讓妳摟腰是怕妳個子大掉下去，妳可別趁機往我身上用妳那些奇怪功夫，我要是覺得不對勁兒……”
　　“就怎麽樣？”
　　韓玉梁聽她拖著長音，好奇問道。
　　“我就停車到人最多的熱鬧地方，指著妳鼻子罵妳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