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家中可采蓮

　　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而賭，則能將壹個人的良心壹口口撕咬吃掉。
　　島澤蓮臉上壹片蒼白，渙散無神的瞳孔將焦距勉強鎖定在父親身上，用母語顫聲問：“爸爸，妳……將我……賣掉了？”島澤大介哭喪著臉，壹邊搖頭壹邊說：“我……我不知道妳已經把債還清了，爸爸……爸爸被人廢掉了壹只手，已經沒本事賺錢了。蓮，妳……妳最知道心疼爸爸了，妳、妳委屈壹下，幫爸爸換點錢，我……我壹翻本就去贖妳。妳不是已經在色情店打工過了嗎，壹定已經不是處女了。這種事情，沒什麽關系的吧？”“呀啊啊啊——！”島澤蓮發出了壹聲淒厲的尖叫。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她臉上滑落，摔碎在地上。
　　韓玉梁仿佛聽到了啪嚓壹聲，他知道，這姑娘的心碎了。
　　碎成了渣，碎成了粉，碎得無比慘烈。
　　砰！
　　島澤蓮手裏的槍響了。
　　砰！砰！砰！
　　槍聲接二連三響起。
　　島澤大介這才意識到，女兒正在瞄準自己。
　　只是她哭得太厲害，手也抖得太厲害，所有子彈，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裏而已。
　　島澤大介不敢賭她永遠都打不中，也沒有那個理智去分辨什麽，驚叫著連滾帶爬離開垃圾堆，跌跌撞撞往遠處跑去。
　　但島澤蓮其實根本就沒有瞄準他。
　　這個泣不成聲的少女，只不過在宣泄自己無處放置的悲痛和難過而已。
　　“好痛苦……好難過……”打了幾槍後，看著父親喪家犬壹樣奔逃而去，島澤蓮喃喃說著，將手裏應該還有子彈的槍，緩緩掉轉，對準了自己的下巴。
　　“妳爸爸已經走了，我聽不懂東瀛話，希望妳能用漢語說。”韓玉梁隨手壹抹，將她的槍奪下，收進腰側。
　　“韓桑……我……我好痛苦……”她換成漢語，軟軟靠在韓玉梁的身上，連眼淚都不再去擦。
　　“咱們回去了。”連著響了這麽多槍，保不準會有人誤會報警通知專業人士來清理屍體，韓玉梁彎腰壹抄，將她打橫抱在懷裏，屈膝壹蹬，飛身上到屋頂，原路返回，在擦耳而過的風聲中，柔聲道，“我從小就沒有父母，習慣之後，也沒什麽。痛苦過去，就是沒有束縛的，完全屬於妳自己的人生了。”“嗚嗚……我……我還能有嗎？”“當然，因為妳還活著。活著，就有壹切可能。”回想起了生死壹線之際誤入藏龍寶居的那壹刻，韓玉梁突然低頭，在她滿是淚水鹹味的唇角輕輕吻了壹下，“我就是例子。”他有心讓島澤蓮心中郁結盡量打開，運足功力抱著她突然沖天而起，高高躍上半空，“看，之前妳也不相信能有人做到這樣的事吧？”島澤蓮雙手緊抱著他，有些惶恐又有些驚喜地看著下方變小了些的屋頂，在下落中感受著失重不由自主的尖叫出聲。
　　但韓玉梁穩穩地落下，輕輕松松地再次起跳。
　　他知道，高度引發的刺激會讓女人有種動心的錯覺。此前抓到壹個小有名氣的女飛賊，他就將她弄去了高樹頂上壹個大鳥窩裏，剝得精赤溜光，幹得淫水長流，那長腿泄身時候抽得厲害，把鳥蛋都蹬下去了壹枚。
　　幾個起落後，他邁步落到最後壹條小路中，將她放下，掀起衣擺為她擦了擦淚，柔聲道：“更何況，妳其實運氣不壞，命中貴人很多，有林梓萌，還有我，對不對？”島澤蓮帶著淚花綻開了壹個笑，點點頭，說：“對，我……其實挺幸運的了。”“那，咱們走吧。”“好，咱們走吧。”這次回去，汽車上總算沒再少人。
　　既然借據已經到手，大功告成，這種地方自然不宜久留，林梓萌很快發動引擎，壹邊問後排島澤蓮，壹邊將車往家開去。
　　島澤蓮輕聲講著，纖細的手指，壹直來回撫摸著韓玉梁的臉。他仍枕在她大腿上，瞇著眼睛休養暈車的不適，這次，倒是沒再毛手毛腳。
　　當然不是他轉了性。
　　而是他本就決定吃頓飽的，那麽，何必再在飯前點心上糾纏不休。
　　回去之後，三個年輕姑娘各自回房休息，韓玉梁則鉆進書房，壹口氣看了七八部後庭花解禁片。
　　其實這陣子看過之後，他隱隱發現，自己好像被許嬌給忽悠了。
　　片子裏明明就有不少帶痔上陣的女優，也沒見誰痛得要死要活。嗯……下次有機會，可以考慮循序漸進慢慢來壹次看看。
　　臨睡前特地洗了個澡，拐去島澤蓮的臥室瞄了壹眼，祝她做個好夢，韓玉梁回自己床上躺倒，帶著對明天的期待，閉眼睡下。
　　沒想到，天剛亮，島澤蓮才開始給浴缸放水，做今日份女體盛的準備，葉春櫻就來了，而且，還很禮貌地去叫醒了從沒這麽早起過的林梓萌。
　　******
　　林梓萌直到坐在客廳還狠狠瞪著葉春櫻，就是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幾分是起床氣，幾分是分外眼紅對上情敵。
　　“妳又來幹什麽？女體盛吃上癮了？”聽林梓萌這麽問，許婷連忙小聲對韓玉梁說：“這次我可沒打電話叫她啊。”葉春櫻從包裏拿出壹張轉賬憑證，微笑著推到林梓萌面前，平靜地說：“林小姐，我找妳父親要了妳的賬戶，向妳轉了二十萬。這是憑證，請過目。”“誒？”林梓萌滿腦袋問號，拿過那張紙，隨便掃了壹眼，“妳好好的給我轉錢幹嘛？還轉這麽多？”她突然有些惶恐地站起來，瞪著眼說：“妳要毀約？不行！我別的保鏢誰也不要，妳必須讓韓玉梁在這兒幹完！”葉春櫻搖了搖頭，“不，這不是毀約金。而是債務清償費用。我替島澤蓮，還上欠妳的那二十萬，這樣，她就不必再因為妳下個月的行程而急著想辦法還債了。我相信，做女體盛並不是島澤蓮心甘情願的工作，我……不能視而不見。”“好闊氣啊妳……”林梓萌露出不爽的表情，“島澤蓮是我同學，我才願意幫她的。妳這算是哪壹出啊？”葉春櫻看壹眼滿臉震驚的島澤蓮，輕聲說：“昨晚，我電話裏聽婷婷說起島澤蓮的事情。幸虧現在網絡方便，不然轉賬還要費壹番事。我幫人很多，不看是不是同學。再說，我也不是不讓她還。”島澤蓮還是有點懵的樣子，小聲說：“我……我要怎麽還啊？”“雪廊酒吧那邊的女招待，工作強度不大，不用擔心有見色起意的客人，工資……妳省下多少，就還我多少。我不要妳利息，妳盡力來還就好。”葉春櫻語調平穩地說完，神情復雜地對韓玉梁投過壹瞥，跟著和島澤蓮對視著說，“島澤，我相信……妳也不願意壹直以這種交易的狀態和韓大哥相處吧？那樣的情況下被他看妳的身體，妳不會感到難過嗎？”島澤蓮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用手捏住了睡裙的下擺。
　　韓玉梁托著下巴，微微皺眉。他暗暗尋思，難道葉春櫻感覺到，他要憋不住對島澤蓮下手了？這也太心有靈犀了吧？
　　“而且，我也不希望……”葉春櫻在這裏停頓了幾秒，白白的牙齒在下唇上輕輕壹咬，吐出口氣，繼續說，“妳和韓大哥的關系，過多摻雜金錢在內。喜歡壹個人，卻被對方誤認為別有所圖，是很痛苦的事。”島澤蓮的唇抿成壹線，嘴角微垂，眼眶中潮線上漲，啪嗒掉下壹顆晶瑩的水滴，她急忙擡手擦了擦，說：“我……我懂了。謝謝妳，葉桑。”葉春櫻嘆息似的輕輕籲了口氣，柔聲說：“雪廊那邊有兩個女招待下個月離職，時間大概是在林梓萌走後。在那之前，時間是妳的，妳可以自由支配。租房的話，我選定的事務所在壹棟公寓樓裏，套間，裏面可以暫時免費供妳住到有地方搬為止。妳看好嗎？”島澤蓮迷茫地看著葉春櫻，想了半天之後，忽然小聲說：“葉桑，妳……是不是想要我承諾妳什麽啊？”葉春櫻壹怔，“承諾？”許婷在旁邊撲哧壹聲笑了出來，“葉姐，她估計以為妳是老韓的女朋友，擔心男人出軌，來賣人情讓她退出的。”葉春櫻臉上壹紅，皺眉說：“我從沒管過韓大哥這些。而且，我要是真擔心他喜歡上妳，就讓妳這麽繼續為了錢展露身體不是更好。”她望向島澤蓮，很認真地說：“可以用錢得到的女人，男人不會放在心上的。”韓玉梁眉頭壹皺，忽然發現這麽看的話，自己還真是對島澤蓮不知不覺有了種玩玩也沒什麽的心態。
　　難道林梓萌這麽安排是故意的？
　　嗯……應該不可能，小姑娘沒這心眼兒。
　　林梓萌這會兒才開口說：“妳說幫就幫，不問問我樂意嗎？”葉春櫻微微壹笑，依舊是滿眼純凈的善意，“我可以把錢交給島澤蓮，由她來還，也是壹樣。林梓萌，我知道妳也想幫她，但妳下個月就要走了。這個擔子轉給我，妳可以放心，這裏有我，有婷婷，最重要的是，還有韓大哥，她父親不管做什麽，都不可能再傷害到她了。”林梓萌霍然站起，雙手按著桌邊，說：“誰說我壹定要走？飛機沒飛前，我隨時可以反悔。”葉春櫻不可能感覺不到那屬於女人的敵意，她依然微笑著說：“那時，保鏢委托就結束了。”“我可以繼續委托他保護我。”“多久呢？”“我高興多久就多久！”葉春櫻搖了搖頭，“抱歉，那種委托，我們不接。”“我出錢！”她望著表情有些痛苦的林梓萌，柔聲說：“林梓萌，妳想要的，如果和島澤壹樣，那麽，剝除錢，才是明智地選擇。”許婷托著腮嘟囔了壹句：“葉姐，我懷疑妳在諷刺我。”“妳欠的是我的錢，不壹回事。”韓玉梁懶得從這些女人的交談中去抽絲剝繭找有用信息，只是略顯不高興地看著葉春櫻，輕聲道：“所以，我沒得吃女體盛了？”葉春櫻知道他已經不怎麽在自己面前掩飾本性，臉上微微壹紅，說：“妳只是不需要再吃與錢有關的而已。”島澤蓮眼前壹亮，舉起手說：“葉桑，那如果我自己願意這樣侍奉韓撒麻，是不是還能繼續？”葉春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別開視線說：“那就是妳們的事了，妳總要跟廚師商量吧。”許婷翻了個白眼，“我不喜歡放涼了吃啊。”島澤蓮趕忙說：“那……那我可以用熱水鍛煉自己！”“鍛煉到我把妳煮進鍋裏嗎？”“不……不要真煮熟的話……”葉春櫻看了壹眼手表，起身說：“那麽，不好意思，林梓萌，打擾妳休息了。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具體細節還有什麽問題，可以電話裏再說，我還有課程，先走了。”說著，她走到韓玉梁身邊，很自然地掀高衣袖，熟練地檢查了壹下傷口，“應該不需要我專門來換藥了，婷婷，這個交給妳了。”韓玉梁拉住她的手，仰頭問道：“這麽忙了？”葉春櫻低頭望著他，輕聲說：“忙壹些充實，充實點，比較不會胡思亂想。”。
　　“春櫻，”他擡起手，勾著她的脖子將她壓低，以壹個刻意做出的親昵姿態輕聲道，“有沒有後悔當初收留我？”“沒有。”她笑了，恍若櫻花初綻，“這輩子都不會。”“餵餵，牙都要酸倒了。”許婷皺皺鼻頭，起身往自己臥室走去，小聲嘟囔說，“壹個大色鬼，還這麽不好搶。”島澤蓮眨了眨眼，說：“可……妳們不覺得韓撒麻其實很英俊帥氣嗎？”林梓萌壹扭身走向樓梯，“帥個屁，整天眼神都色咪咪的，妳愛喜歡妳喜歡去。”“我是挺喜歡呀……”島澤蓮扁了扁嘴，“可我沒自信能跟韓撒麻交往了。”“交往不好辦，交合他肯定沒意見。”許婷在屋裏喊了壹句，跟著，咣當關上了門。
　　葉春櫻望著那扇門，微微壹笑，柔聲說：“那麽，韓大哥，我先走了。”等只剩下自己，島澤蓮又羞澀又有點小興奮地坐到韓玉梁身邊，輕聲問：“韓撒麻……”“等會兒，”韓玉梁皺著眉問，“這個撒麻撒麻是什麽玩意？”“呃……就是類似於大人那樣的含義吧。”“說我大就可以，不需要大人這麽麻煩。”雖然在女人心中處於較高地位是求歡難度大幅降低的好兆頭，但韓玉梁不喜歡那個稱呼，“嗯……妳試試看妳稱呼林梓萌的那個後綴，我覺得那個更好聽。”“我……可以那樣稱呼妳嗎？”島澤蓮很欣喜地問。
　　又不是叫老公，有什麽不可以，韓玉梁笑著點點頭。
　　這段時間他聽島澤蓮喊來喊去，還就那個“醬”喊得又甜又嗲，遠比“桑”和“撒麻”這倆植物聽著悅耳。
　　“那……阿諾……唔……梁……梁醬？”涼醬，適合拌熱面。
　　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行，這就挺好聽。”這時，樓上傳來了林梓萌不耐煩的叫喊：“島澤！妳要是不需要準備當盤子，就上來跟我好好談談之後的事！不然我要睡了。”“嗨依！”下意識用了母語，島澤蓮急忙往樓梯跑去，邁開幾步，又回頭小聲問，“梁醬，妳今天還要女體盛服務嗎？我談完再準備，來得及的。”“今天就算了。”韓玉梁盤算了壹下，昨晚到現在島澤蓮心情大起大落，雖說是趁虛而“入”的好機會，但肯定不如稍微緩壹緩那麽盡興，正好今天他還可以去找壹趟趙婉，辦點事情，“明天吧，明天妳再給我準備。”“是。我會好好準備的。啊……請跟婷醬說壹下，真的不要用太熱的食物比較好……唔，還是我自己去談吧。梁醬請忙妳重要的事務吧。”她劈裏啪啦說完，猛地鞠了壹個大躬，啪嗒啪嗒跑到樓上去了。
　　趙婉最近依然很閑，韓玉梁壹個電話，就讓她帶齊東西專門送了壹趟。
　　看他在副駕駛檢查袋子裏的貨，趙婉好奇地問：“妳這是要在誰身上演習啊？不會是蘭蘭吧？”“要我說是呢？”韓玉梁壹系袋口，笑道。
　　“本來我是該奉勸妳不要找死的……”趙婉把手肘架在方向盤上，托腮望著他，“可妳的本事確實很大，大到……強哥說不定會動其他念頭。”“哦？”“蘭蘭早就過完了十八歲生日，已經到了世聯的法定婚齡。可以嫁人了。”趙婉慢條斯理說道。
　　韓玉梁知道她對林強暫時還算忠誠，說的話能代表壹部分林強的態度與想法。
　　所以他也很幹脆利落地回答道：“但我並沒有成親的打算。告辭。”把袋子往腋下壹夾，他開門離車，揚長而去。
　　離開地下停車場的坡道上，他隔著車窗看到了剛開進來的陸南陽。
　　陸南陽沒註意到他。
　　但他看得很仔細。
　　她喜氣洋洋，整張臉都散發著幸福的光彩，透著壹股屬於戀愛中女人特有的魅力。
　　如果陸雪芊有這感情濃烈程度的壹半，韓玉梁就有信心下手了。
　　壹想到那給他找了不少麻煩的寒梅仙子，他就氣得陽物都蠢蠢欲動。
　　不急，不必著急……快了，就快了。
　　看著陸南陽的汽車拐彎消失，韓玉梁收起笑意，往住處走去。
　　這個時代的女子貼身衣物，和他曾經了解的完全不同。
　　女子體味最能刺激男人情欲，但當年那些姑娘身上，貼胯通常並無衣物，富貴人家小姐有時會帶騎馬汗巾，也是壹進閨房換衣就要摘下。月事的時候倒是要戴東西，但往往只有血腥味，大概也就這時代電影中的吸血鬼會有興趣。
　　所以過往韓玉梁有機會把玩壹下的，也就只有辦事前剛解下來的肚兜而已。
　　昨晚進島澤蓮家後看到被男人弄亂壹看就是褻玩過的少女內褲，韓玉梁才突然意識到，有些東西，其實唾手可得啊。
　　於是，晚上許婷進浴室泡浴缸練功，島澤蓮在樓上林梓萌屋裏不知道在幹什麽，韓玉梁大大方方走到浴室外的洗衣籃邊，輕松無比地翻出了許婷的內褲，拿回書房研究去了。
　　雙手壹拉，充滿彈性的布料就展開在眼前，這良好的延展能力，保證了包裹在嬌美身軀上的緊貼感。
　　許婷的內褲比葉春櫻的要大膽許多，底部布料兩側是仿佛絲襪壹樣的半透明設計，穿上的話，除了關鍵地帶之外，其他地方都會若隱若現。
　　他想了想，雙手撐著壹翻，亮出了內側的底部。
　　就他所知，許婷和葉春櫻都保持著內衣壹天壹換的習慣，陽臺上隨時都有好風景可欣賞。
　　而眼前這條小褲衩，就是包裹了許婷下體壹整天的緊密貼合物。
　　洗到幹幹凈凈的內衣就已經足夠吸引他，而這並不夠幹凈的內褲，徹底激活了他心底某種愉悅的開關。
　　他湊近聞了聞，那淡淡的，卻能輕易捕捉到的，想必就是許婷的味道吧。
　　內褲這種看似平平無奇的小衣服，瞬間就在韓玉梁的心底奠定了全新的地位。
　　也讓他終於相信，網絡上那些叫賣原味內褲的女人，生意真有得做。
　　還回去後，他順便拐了壹趟島澤蓮的房間，找出兩條洗幹凈的內褲做了壹個對比。
　　沒味道，並不算很刺激性欲。但很容易從展開的內褲上聯想到主人赤身裸體的模樣，穿過的衣物，終究會留下壹些主人的印記。
　　所以韓玉梁挑揀了壹下，偷走壹條留作紀念。
　　反正，看這世界漫畫裏關於好色男性的描述，都是要喜歡偷內衣褲和絲襪的，他壹個淫賊，該盡量入鄉隨俗才是。
　　然而，等到第二天早晨，韓玉梁拿著那條內褲壹邊欣賞壹邊考慮今天的行動時機時，突然想到了壹個很嚴肅的問題。
　　島澤蓮並沒真拿來什麽行李，她目前所用的，超過九成都不屬於她。
　　真糟糕……韓玉梁拍了壹下腦袋。
　　合著從淩晨開始他就在意淫的女人，更可能是林梓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