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九十五章
恐怖專送 by 醉黃粱
2019-7-3 16:32
事情已經超出了人們的想象,但三大青年高手的決鬥,還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生出壹種前所未有的期待而來。
不多時,八大家族的高層略微商議,而後向著那三清嫡傳的三名道人告知壹聲,三名道人微微點頭,很快默認了眼下的這般情況。
三聲鑼響!
三道人影,幾乎是在第壹時間,就徹底爆發了開來。
敖烈此人,在三人當中,最是傲氣重重,壹出手,手中紫金色的大戟,卷起重重驚濤駭浪,竟是要以壹敵二,把季如和項乾全部卷入其中。
“妳這龍人,還真是特麽的囂張啊!”
季如長嘯出聲,身上爆發出壹種前所未有的張狂和興奮而來,伴隨著滾滾大笑,雙手壹抖,天青色的光芒漫步虛空,化作壹片蒼空群星圖,同樣是要把敖烈和項坤籠罩而住。
“斬!”
而那最後上場的項乾,也同樣不示弱,手中長刀赤紅,沒有什麽所謂的精妙招式,只是以最快的速度,連斬十八刀,化作壹掛從天而降的赤霞瀑布,直接沖入到了戰圈之中。
三人皆是勢大力沈的絕頂武者。
紫金色、赤紅色、天青色的光芒在虛空當中不但碰撞,而後炸碎,化作繁星點點壹樣的火光。
在這壹刻,無人退縮,全都在竭盡全力的,爆發著自己平生所學。
壹時之間,三人以快打快。
在這種爭鋒之中,戰場上的三個人,幾乎誰也沒有時間去分辨所謂的對手是誰,只是竭盡全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手中兵刃,擋住來犯的刃光,而後將自身傷害,全部爆發出去。
妳打我、我打他、他打妳。
季如三人之間的戰鬥,讓場外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壹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霧草,武者都這麽猛的嗎?”
“我學這術法有何用,在這樣的速度和力量下,連念咒的時間都沒有!”
“阿西吧,早知道,我就不學煉丹了。”
人人都在議論、人人都感覺到了震撼。
就如林重九、張道奇這樣的門派天才,在見到了這壹幕以後,也禁不住生出壹種羨慕的感覺而來。
“不用沮喪,如這三人般的武道天驕,畢竟只是少數,壹個龍崽子、壹個霸王後裔、壹個兵家武道的傳人,哪怕是在先秦百家百道之中,這三人所學,也是最為勇猛精進,最善爭鬥的路子。”
“以術法和丹藥之道與之爭鋒,自然多有不如,不過妳們完全可以和這三人比降妖除魔、濟世救人的手段啊!”
就在林重九和張道奇兩人愁眉不展的時候,碧遊宮的那中年道人,卻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兩人的旁邊,笑瞇瞇的說著。
林重九是南茅山,雖說走了太清丹鼎的路子,但卻是實打實的上清弟子。
張道奇天師府傳人,更不用說,嫡傳的上清門人。
見到中年道人以後,兩人恭敬行禮,在中年道人的點撥下,仔細思索著自身之道的優與劣。
不僅僅是張道奇和林重九處,幾乎是在每壹個在場的嫡傳弟子身邊,都有不同的聲音響起。
季如三人的戰鬥,來的太快,太兇猛。
那種武道氣勢上的沖擊,已經影響到了場外,許多年青壹代自己的心神和意誌。
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壹道坎,壹個機會,只要能夠從季如三人的那種氣勢沖擊中熬過去,就是海闊天空的另壹重境界。
而這時候,場中的戰鬥,卻是又有了壹些變化。
戰團再壹次猛烈的沖擊之後炸開,季如、敖烈、項乾三人分立。
在季如的身上,袖子被撕下來壹大截,胸口上有壹個腳印,在敖烈的身上,壹小片鱗甲被生生的拔了下來,龍角之上有裂紋蔓延,在項乾的身上,壹處眼角青黑,下巴都腫了壹片。
“哈哈哈哈,瞅妳倆的慘樣兒,誒呀,霧草!”
季如看起來最是完好的樣子,見到敖烈和項乾身上的慘烈以後,頓時想要放壹下嘴炮,確實沒想到,說著說著,嘴裏掉下壹顆牙齒而來。
哢!
敖烈直接折斷了自己那有些裂紋的龍角,塞入口中胡亂壹陣咀嚼吞入腹中,然後惡狠狠的看向了季如和項乾兩人,道:“是誰扒了我的龍鱗?”
敖烈的血脈,還很稚嫩,龍角大補,但卻很脆,不算是什麽弱點,反倒是在自己的尾椎上,有龍鱗被人拔下,差點兒牽連到菊花,這讓敖烈很是憤怒。
敖烈的話,季如和項乾誰也沒有回答。
“還打不打了,不打我就撤了!”
項乾不想多說話,眼窩上青黑壹片,在三人當中,形象看起來也最是淒慘。
戰鬥當中,三人都有失誤,也都很忍讓。
如果用的是兵刃的話,壹件秘寶加兩件神兵,招呼在身上,三人恐怕早就死個幹凈了。
項乾的話語,讓氣氛很快又再次凝重起來。
還是敖烈,脾氣最為暴躁,也最先認真起來,身上的龍甲咯吱作響,不多會兒的時間,壹層龍元神力的籠罩下,這敖烈整個人,都仿佛化作了壹條神龍壹般,在半空中俯視著季如和項乾兩人。
“哼!”
見到敖烈身上的神龍異象,那項乾憤恨的冷哼壹聲,長刀壹頓,洶湧澎湃的真元氣血震蕩下,似乎有遠古的戰魂從項乾的身體當中走出,赤甲重瞳,肋生兩翼,形成了壹道同樣巨大的異象。
這是武道之勢,在武道之上,敖烈也好、項乾也好,都已經走到了武技的巔峰,開始琢磨起自身的武道氣勢、武道真意起來。
“還真是特麽的,嚇唬誰啊!”
武道氣勢凝聚的異象,季如其實也已經走到了這壹地步,不過和敖烈、項乾略有不同,季如的勢,還有些捉摸不定。
敖烈也好、項乾也罷,全都是血脈武道,不同擔心神通秘術,只要血脈覺醒到了壹定的程度,自然而然的就會有天賦神通生出,只要專心致誌的研究自身武道就行。
季如卻不同,功法殘缺、沒有血脈,所走的路子很雜。
兵家武道的主修功法、道家的觀想術、上清壹脈的神通,想要糅合摸索出自己的武道而來,比敖烈和項乾兩人更難。
所以這壹刻,在敖烈和項乾的武道異象壓迫下,季如氣血暴漲,將所有摸索的東西全都爆發了出來,淩亂不成章法,卻也在身上凝聚出壹股不弱的力量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