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苦刑十五枉供3下
艾麗絲蒙難記 by wwhhll
2024-2-10 17:34
下兩個城市東郊和南和是非常相近的兩個城市,走了壹個半月,幾乎在半個中度示眾受淩辱的艾麗絲總算到了東郊。剔骨剜肉這刑的恢復極慢,壹路上老百姓們對她極盡精神折磨之能事,對她身上那二十四條深已見骨的傷痕既感到可怕,又感到解氣。最初的十天艾麗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等她完全清醒後發現已經離開西式了,這沒什麽區別,反正下面也是酷刑,現在的艾麗絲不想死了,只要有壹線生機她要活下去,她的硬氣又上來了,她要看看還有什麽酷刑,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下去,她要活,要給中度這些愚蠢的老百姓壹個嚴厲教訓。不管是什麽樣的酷刑,她已經想通了如果實在受不了,可以討饒,可以把自己罵得豬狗不如,但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即使受到非人的淩辱,但是在靈魂上自己是清白的,想通了這壹層,她的心裏就好受多了。
在東郊,她被判受千刀萬剮之刑。行刑手先將她的手足用滑輪車拉緊了,她全身的傷被這緊緊的壹拉,拉得痛入五內。她想抖動,但是拉得實在太緊根本動不了,行刑手將她的頭發拔了個精光,她的頭頂被拔得傷痕累累。行刑手操起壹把薄片小刀。行刑手見淫賤母狗豬的全身肌肉都挺起來了,那些肌肉雖然飽受折磨,但淫賤母狗豬作為當年武林第壹高手的底子還在,行刑手輕輕摸過,也不由對那些精美的肌肉健發出了贊嘆淩遲若是肌肉過於松軟就沒有味道了,只有這樣有極強彈性的肌肉才能讓行刑手感受到用刑的樂趣。
行刑手拿起壹把小刀從頭頂開始下刀,當然這個淩遲並不是真的將艾麗絲壹刀壹刀給剮了,瑟萊伊和天莉亞還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當然不會讓她就這樣死了,所以行刑手只是輕輕的在表皮割了壹小刀,而且割後馬上將那塊連皮根的肉按住,仍然讓它粘在身上。這是這樣割倒比前日的刑法要好受得多,艾麗絲只是皺了皺眉頭,並不言語。行刑手壹小刀小壹刀往下割,每刀充其量比指甲蓋要大壹些從頭部開始從兩邊下割,只是避過了她的臉。這樣的割法,開始倒也還能受得了,到了壹小時左右,倒底捱不下去,艾麗絲再怎樣都是血肉之軀,她悶哼著昏死過去。
行刑手將她弄醒以後,繼續往下割,從頭部壹直到腳尖,整整割了壹千二百刀,壹條條血線往下流著,艾麗絲昏過去幾次,但是她不明白這樣就是千刀萬剮,這倒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她覺得不會是那麽簡單的,但是她又想不出接下來他們要幹什麽。到了下午已經割完,行刑手將她綁在刑車上示眾,然後又將她綁在刑臺上用火將她的身子烤了烤,那些皮傷都硬了。淫賤母狗豬雖然覺得痛,但是身上有些暖和倒反而寬松起來。東郊的百姓見淫賤母狗豬並沒有像人們說得那樣慘叫得不成人樣都覺得很失望。行刑手們只是笑笑並不多言。第二日行刑手照例將淫賤母狗豬押在臺上。東郊百姓紛紛在臺下表示不滿。幾位元帥讓老百姓稍安勿躁。壹會兒就給他們壹個交待。只見行刑手拿來壹把帶鉤的鐵刷,刷子不大但是很鋒利,行刑手突然對準淫賤母狗豬的滿是刀傷的頭部刷去,只聽得淫賤母狗豬發出壹聲淒厲恐怖的叫喊,頭上豎起了壹排鱗片,昨日被烤硬的皮傷,被這鐵鉤刷壹刷都在頭上豎了起來,壹下了十幾塊的血淋淋的肉片突然立起,妳叫艾麗絲怎麽受得了,她昨日已經放松突然豎起,這份罪可就受大了。壹下了就疼得喘不過氣來,只看見天地壹陣子發黑,便昏了過去。行刑手又在頭的另壹邊使勁壹刷,艾麗絲活活的痛得醒過來,她的臉壹下了變得像金紙壹樣。口中的鮮血緩緩的流下來。
行刑手不斷地用各種刷子在她身上變著法慢慢刷,仿佛要把昨天的面子都找回來。艾麗絲像壹條正在被剝鱗片的大魚樣,用腹部劇烈的彈動。她的手足被緊緊的綁著,她只能靠腹部的掙紮來減輕痛苦,但是痛苦沒有壹點減輕的意思,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刷子刷到雙乳和下陰時,艾麗絲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她又開始無情的責罵自己,開始求饒,開始嗚咽,開始叫天呼地,開始哭爹叫娘,盡管這樣做壹點用也沒有,反而使別人反感,但是這起碼能減輕她心中郁結的痛苦。壹直到傍晚,行刑手總算刷完了,艾麗絲早就不叫了,她只覺心中有絲熱氣,腦裏還有些冤氣,另外也分辨不了什麽滋味,她現在又想死了,她沒有比現在更盼望死亡的到來,她在昏黑中拼命地尋找死神,隱隱約約中她好像看到了黑白無常,當她大喜著跑過去時,卻發現什麽也沒有。有得還是痛,無盡無邊的痛。當行刑手把壹桶藥鹽水從她頭頂澆下來時,她努力地用腹部壹挺,然後真的什麽也想不起來了。她實在在苦難的戰爭中太累了。她在毫無意識中遊街,又在毫無意識中離開東郊去南和。這對她反而是件好事,她總算不用看東郊百姓的歡呼雀躍了,其實真的死過去,她倒可以少受許多精神上的苦難,有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到了南和剛好是十五天以後,她的意識又回來了,她想這是最後壹站,總算要結束了。她倒反而盼望酷刑早日開始。越早越受不了,說不定就死了也好。
她在南和被示眾三天後,被行刑手放到了兩塊布滿刀的平板之間,那就是上刀山,她想她並沒有像傳說中地獄的鬼魂壹樣在刀山中腸穿肚爛,原來那刀都是鈍刀子,壹下子還進不了她的皮肉,只不過鉻得全身都疼。行刑手在上面的鐵塊上加了壓石,那鈍刀還是沒能進入她的體內,艾麗絲突然想要提醒他們,是不是弄錯了鐵板。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何嘗不盼望是兩塊鋒利的鐵板,那樣死起來雖然難看但是快。於是她擡起頭來,第壹次對行刑手輕聲說:「大爺,妳們是不是擡錯鐵板了,刀子到現在都沒穿過我的身體。」行刑手破例壹笑:「沒錯,就是這兩塊,妳等好了,壹會兒妳就有好看了。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手足都捆在兩邊的絞車上。然後南和的守將,曾經和艾麗絲並肩作戰的三師兄下令用刑。
行刑手將絞車壹邊的鐵鏈倒拉動了。絞鏈拉著艾麗絲的兩腳向前,她的整個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過魚鱗剮。那些已經和肉粘在壹起的肉片,被絞鏈壹拉,第二次又豎起來,這壹次比第壹次要難受百倍。艾麗絲只覺得奇痛鉆心,不由得發出撕裂的慘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搖搖頭說:「我說沒錯,妳偏不信。」行刑手用煙燙著她的神中穴,壹會兒艾麗絲醒過來。行刑手又用絞鏈拉她的兩手,將那些豎起的魚鱗又抹下去。在讓淫賤母狗豬稍微休息壹下後,第二次又拉她腳,艾麗絲哭喊道:「三師兄,我求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妳下令殺了我吧。妳是瑟萊伊的好朋友,他是不會為難妳的,妳要是對我還有壹點兄妹情分,妳就殺了我,別讓我再受這種罪,老天爺呀,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不了,我求妳了,求妳發發慈悲吧!」
「妳求我,我怎麽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麽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妳有什麽情分?我恨不得食妳的肉,寢妳的皮,發慈悲,對妳這種畜生發慈悲,我還不如對壹只死狗、死豬去發慈悲,妳受不了這種罪也得受,這是妳自找的,慢慢享受吧!」
行刑手不斷在兩頭拉著絞車,艾麗絲則用了她在這十五天中所有積累的氣力哭叫:「啊……啊……不要再拉了,求妳們了,大爺,南和的大爺們……求妳們,松刑吧!我要死了,求妳們了,嗚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妳讓我死吧!哎喲呀……嗬,呼,噢……哇啊……」她壹直叫到沒有了氣力,僵癱在鐵板中間然後就任由這千萬把巨鈍切割,壹直到鐵板上都浸潤了鮮血,地上也流得都是,行刑手才將她松開。
宮達堅決反對再用刑,但葛非認定還可以再施刑。於是南和主將下令上油鍋。淫賤母狗豬被用壹個鐵箍吊起頭顱,然後行刑手將她整個人除了頭部之外全都浸入到了沸油當中。炸壹炸再馬上撈起來,用鐵刷刷她的身子再炸壹炸,如此者三,葛非下令停刑,然後將極為珍貴的護心丹給淫賤母狗豬餵下去。宮達將手放在她的口和鼻處沒有收到氣息。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壹眼,葛非笑道:「死不了,有護心丹在,這比歸元丹還要好得多,我保證壹個小時後,她就會有氣。」葛非的保證出了些小問題,壹直到二個小時後,宮達才發現放在她鼻處的小絲線有些動起來。宮達不由得松了壹口氣。瑟萊伊陛下說過,他要的東西沒有拿到,淫賤母狗豬決不能死。只要有氣,他宮達就有辦法。葛非說:「妳準備好了嗎?」
宮達苦自笑壹聲:「真是瘋了,把她折磨成像鬼壹樣,然後再用珍貴的藥物將她救活,她不想說,殺她算了,陛下已經擁有中度,為什麽還想要其他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她受盡二十年的折磨再死,妳答應過我,妳不能翻悔。」
宮達嘆了口氣讓行刑手推過壹只透明的玻璃缸。玻璃箱內是混著極珍貴的外傷恢復藥的生理鹽水。宮達命令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裝進玻璃缸內,因為缸不高,所以行刑手只能讓淫賤母狗豬跪著。盡管缸內是刺激皮膚的鹽水,但是淫賤母狗豬還是像死人壹樣,她的頭軟綿綿的靠在缸口。除此外全身都在缸內,跪姿雖然不舒服,但是對於壹個處於死亡邊緣的極刑犯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麽。這樣她不用再聽回來路上老百姓的作賤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過度的受刑反而使她獲得了短暫的逃離,她可以在壹個黑暗但是相對痛苦較少世界裏多待壹段時間,這使她真心渴望永遠不要醒來。雖然她恐懼黑暗,但是現在她更害怕看到光,有光她就又壹次要受到折磨。但是如果要她選擇永遠走向黑暗這壹邊,她的內心深處卻又有壹種聲音在對她說:「馬上,妳會見到希望,馬上這壹切就會結束,求妳,艾麗絲別走過去,走過去妳的孩子就完了。」孩子,對她來說是最珍貴的字眼,不我不走過去,決不,沒有人能利用我傷害我的孩子,我決不傷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