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４章苦刑七，活祭１

　　終於到了天雷絲的國葬日了，清晨，被灌下了兩碗拌著參湯和米飯，這是為了她有充分的體力來表演今天的活祭。然後將她洗得幹幹凈凈，身上雖然有傷痕，但白嫩的肌膚，修長四肢，絕美的奶子和絕色的臉，仍然讓圍觀的老百姓流口水，連女人都不能不承認，淫賤母狗豬確實美得不可方物，不過她們告誡自己的夫君越是美便越是毒。
　　到了七時許，天雷絲的棺木蓋著國旗被擡了出來，她的幼子捧著母親的靈位。江涯家人和老百姓都認為天雷絲為國而死都發聲慟哭。艾麗絲已經被押來了在天雷絲的棺木前臨時搭了壹個刑臺。淫賤母狗豬就被吊在刑臺上。大法官命令淫賤母狗豬將殘害天雷絲的罪行再招壹遍，淫賤母狗豬就按照供詞上寫好的說了壹遍，她覺得十分可笑，天雷絲明明沒有死卻將她當死人，明明是個魔女卻將她當聖女，所以她的雖然壹邊招，臉上卻露出了冷笑的神色。瑟萊伊冷冷地看著她，他早就認定淫賤母狗豬沒有心肝，但是沒有心肝到這壹步，對自己姐姐做出如此惡行，對著死者的棺木和靈位和幼子，還笑得出來，那不是沒有心肝，而是狼心狗肺。這樣瑟萊伊更認定自己的處置只能算是寬容，他心裏有些埋怨天莉亞，對這樣壹個畜生，天莉亞還有情分，要不然處置還要嚴厲壹些。
　　她念完了以後，瑟萊伊對著天雷絲的棺木大哭，他說道：「愛妻，妳英靈不遠，愚夫在妳生前不能保護與妳，只能在妳死後雪妳奇冤，妳放心，雖然愚夫沒有立即將淫賤母狗豬處死來祭妳，但以後妳的生辰和祭日，愚夫都拿這個畜生來活祭妳，妳若滿意便托夢於為夫，若不能盡意，為夫自當盡力刑處於這個畜生，來呀，上刑。」
　　行刑手先給艾麗絲上佐餐，無非是夾棍、拶子和皮鞭罷了，艾麗絲對這些刑法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痛楚倒也還能忍受。上完佐餐。瑟萊伊壹拍掌，行刑手擡上壹只大火缸，火缸裏插著無數根亮晶晶的三寸銀針，都已經被烈火烤得通體晶紅了。大法官長念道：「通身穿針衣。」十二個行刑手將紅針壹根根的取起，從淫賤母狗豬的雪白的玉頸開始壹根壹根的往下紮，每根都紮下去壹寸左右。行刑手行針如飛，艾麗絲慘叫連連，中途昏死過去，被撲醒後繼續紮。壹個時辰後，淫賤母狗豬的全身除了兩只奶子和下陰外全都紮滿銀針，行刑手報總計三千根。銀針雖然紮得不深，但全身紮遍，痛楚可想而知，老百姓，既看得興奮，又看得有些害怕。
　　天雷絲的兒子雖然只有六歲卻要為母報仇，瑟萊伊親手拉著他上了刑臺。艾麗絲已經冷笑著看著他們父子，她對瑟萊伊已經心灰意冷，再也不存什麽奢望。瑟萊伊把壹根皮鞭交到兒子手上。小太子揮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銀針上，銀針被抽動在艾麗絲的皮膚上亂搖，艾麗絲痛得全身抖索，卻並不呼叫。始終看著他們父子行刑。瑟萊伊見兒子人小力微，便選了壹條粗大的鞭子，全力抽去，艾麗絲淒聲長叫，便昏死過去。被弄醒後，江水代表哈維家來替天雷絲抽打，直將所有的銀針都抽入艾麗絲體內壹寸才停止行刑。艾麗絲的嘴角都磨出了血，心中的苦和身上的苦兩相交匯，苦不可言。
　　打完行刑手在艾麗絲身上套上全付馬具，命她跪在地上，這壹跪，兩腿上所有的銀針都刺進去，艾麗絲渾身顫栗，又幾乎死去。馬具後連著小太也所坐的靈車，行刑手充當車夫，艾麗絲充當奴馬，這是要淫賤母狗豬將天雷絲的靈位拉到墓地去。艾麗絲壹步步的爬著，血從膝蓋和小腿處流到地上，將她爬過的地方都染紅了。行刑手抽在銀針上的鞭子，從艾麗絲身上流下的血道同樣將官道都染紅了，艾麗絲掛著重重鐵鏈，又拉著後面的馬車，這種受苦真是中度甚至是全個人界的第壹個。她爬了兩裏多路，便暈去了。醒後繼續爬，到了最後，她全身都趴在地上向前爬，那銀針便幾乎全都刺進了她的體內。爬了大半日才到，艾麗絲可以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或者寧受酷刑拒絕拉車，但是她卻偏偏用舌頭頂住牙床往前爬，她心中冤酷，使她突然有了壹種自虐心理，仿佛這個軀體不是她的，被刑求的越利害，她反而越痛快，假如總有壹天真相大白，她壹定要拿著殘軀向所有折磨她的人索債。
　　她無聲的反抗更激起了眾人對她用刑的渴望。到了墓停好了靈，放好了棺，封墓之前，正式的用刑開始了。艾麗絲想到過用在她身上的刑法慘酷，但沒有想到會酷到這壹步。
　　行刑手先中將刺入她體內的銀針全都拔出來，那燒紅的銀針已經和她皮肉膠住了，這壹拔比剛才那壹刺更是厲害，每拔五百根左右，艾麗絲就死去壹次，直到第六次醒來才全部拔完，只見淫賤母狗豬全身小血流如註，將她的全身染成了紅色，其狀十分恐怖。觀刑的老百姓既覺得十分過隱，又覺得這刑法未免太過嚴酷。行刑手用藥水將艾麗絲全身沖幹凈，雪白的皮膚上是細細的紅色針孔，十分妖艷。瑟萊伊命令繼續用刑。四個行刑手打開壹只熱氣騰騰的大鍋，從裏面將煮在熱強粘膠中的麻條取出，從頭到脖子將淫賤母狗豬貼好。又使勁的刮緊，只露出了雙奶子和下陰，這叫披麻帶孝。
　　國王又下令，艾麗絲在天雷絲的墓前懺悔，艾麗絲用盡全身的氣力，大聲說道：「我罪該萬死，我淫蕩下流，用我的血這樣祭妳，妳滿意，我也滿意，妳記著，有壹天，我會將我的血討回來。」瑟萊伊大怒，下令繼續用刑。天雷絲以前的下屬聽到艾麗絲竟然在神聖的墓地講出這樣有辱死者的話都大怒。他們將艾麗絲綁在天雷絲的墓道前，整整壹個晚上，用石彈彈艾麗絲的奶子和下陰，到了天亮，艾麗絲也不知道死去過幾回，反正彈得痛死過去，又彈得醒過來。兩只奶子和下陰都腫得老大。
　　天亮後要蓋棺。在蓋棺前要用淫賤母狗豬的血肉來告慰死者。淫賤母狗豬被拖到棺木前的壹塊大皮毯上，行刑手將她兩手兩足都在四個圓環上吊好，她的全身是空懸著。瑟萊伊對天雷絲的棺木又哭：「愛妻從此以後我們就真的永別了，我用她的血肉來為妳送行，妳壹路走好。」說完他走到艾麗絲面前，將昨天貼上的麻條的壹塊慢慢的撕起來。列位看官，那艾麗絲遍身針孔，帶熱強粘膠的麻布與她的皮肉已經緊緊相粘，沒有針孔，撕下尚且疼痛之極，更何況，她全身有三千個寸長的針孔。這滋味正如活活的剝皮壹般。瑟萊伊這壹撕便用那麻布將淫賤母狗豬連皮帶肉的撕將下來，剎時間，血光崩裂，皮肉分開，淫賤母狗豬只覺得身上被活活割下壹塊長肉，痛得銘心刻骨，長長的慘號了壹聲，手腳抖動，失去意識。
　　行刑手用香頭輕燙艾麗絲的雙奶子，艾麗絲死而復醒。極品的文武百官壹個個走上來，將那麻布壹條條的起，連皮帶血肉扔在皮毯上。淫賤母狗豬發出的聲音好像是來自地獄的慘呼：「啊呀，痛啊，老天爺，求妳殺了我吧，求妳們殺了我，媽呀，天哪，啊……啊。」叫著壹次次的死過去。也不知道多少時候，她全身抽搐的醒過來，國王命令將摻著傷藥的白色硝鹽粉未塗在淫賤母狗豬血肉不清的軀體上。艾麗絲只知道身子被烈火炮烙般痛得每壹寸肌肉都在分開，她慘哼哼著昏迷過去。
　　當她又壹次呆呆地睜著眼醒來時，瑟萊伊下令，將剛才撕下皮肉去餵狗。艾麗絲突然苦笑出來，眾人壹楞，：「畜生妳笑什麽。」艾麗絲如夢遊壹樣的回答：「何必要去找狗，這兒就掛著壹條。」瑟萊伊無限憎惡的地看著她：「妳想吃肉，這輩子想都別想，妳只配吃尿和糞，要不然想辦法將妳自己的肉咬來吃。」
　　艾麗絲將嘴角的血壹粒粒的抖去：「瑟萊伊，妳記住，有壹天，妳會後悔，我決不原諒妳，決不原諒中度和妳們所有的人。」
　　瑟萊伊用鞭子擡起她的下巴：「沒有那麽壹天，我認為對妳的處罰實在太輕了，還可以再重點，要不是我的天莉亞太善良的話。我永不後悔對妳的處置。妳活著下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