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０章苦刑十三，枉供１

　　中度有四座大城市在上幾次的戰役中，遭受到了屠城的遭遇，對於那幾座城市為什麽會被攻破，大家只是猜測是淫賤母狗豬所為，但是沒有確實的證據，但是有壹個人是其中重要的關鍵人物。那就是守其中最重要的壹座城市北上的大元帥洪良的女兒炎伽，因為有證據表明，炎伽在大戰前後出過多次城。
　　囚車裏的炎伽對這件事的經過是清楚的，她知道泄密的本人正是她母親，因為她母親當時將北上城的地圖交給了來救助的昊天宮大宮主的女兒，而炎伽是艾麗絲最好的朋友之壹，艾麗絲告訴過她要註意大宮主的女兒，炎伽壹直在跟蹤她，她看到大大宮主之女將圖交給了天雷絲，於是她就急忙去找艾麗絲來幫忙。但是艾麗絲晚到了壹步，當艾麗絲到時，冒充艾麗絲的天雷絲已經幫助南胡攻下了這座大城市，並且屠殺了三十萬無辜的百姓。只有洪良和夫人以及兒子逃了出來，夫人親眼見到是艾麗絲，於是洪良懷疑女兒和艾麗絲勾結，但是艾麗絲為了避免炎伽受傷害，已經將炎伽隱藏起來。但是炎伽躲了三年後想念自己的母親和丈夫，於是偷偷來看他們結果，被抓住了。炎伽倒比較硬氣，雖然被父親打得死去活來但是卻不肯亂供。因為此事事關四大城市近百萬百姓之死，所以瑟萊伊要親自審理此案，炎伽就被洪良壹家押來京城，炎伽是唯壹壹個能證明天雷絲還活著的人，但是不管炎伽怎麽說，沒有人相信她。
　　她被押到京城後，剛好瑟萊伊和壹些大臣們去巡視軍隊，所以暫時沒有受到拷打，大法官審問過她幾次，她只是實話實說，大法官就把情況報告給天莉亞王後。她到京城的第十天深夜，突然從監獄裏被帶出來，炎伽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否是深夜要對她施以酷刑逼供。她被帶進了大理寺的後門。進入了七層大牢，這些大牢都在地下，裏面陰風陣陣，陰森恐怖。裏面是各種奇形怪狀的犯人。他們不停地向外伸出手來，想要來抓炎伽。炎伽只嚇得心裏咚咚直響。到了第七層卻什麽犯人也沒有，炎伽看到第七層的監押房裏有許多的太監，中間坐了壹個人，那是個美麗的女人。她溫柔的問炎伽：「妳認識我嗎？」
　　「妳是天莉亞。」
　　「大膽，竟敢直呼王後的名字。」
　　「哎，妳們不要嚇到她，我們是老相識了。」
　　「對不起，天莉亞王後，是我叫得不對。」
　　「妳知道嗎？炎伽，這些牢裏關押的都是十惡不赦的犯人，他們很快在秋天就要被處決，或者剝皮，或者淩遲，或者車裂，最輕的是大辟，就是砍頭，凡是進了這裏的犯人都別想再活著出去，妳想來嗎？」
　　「王後，我……我……不想……不想。」
　　「那妳告訴我，北上城是誰幫助南胡攻下的，又是誰為了不讓別人認出她下令屠城的。」
　　「是您的姐姐天雷絲。」
　　「是麽，看來妳的記性不太好，這樣吧，我讓妳看壹些東西，希望妳能想得起來。跟我來吧。」炎伽跟著天莉亞往第七層裏走，她很奇怪為什麽第七層什麽犯人也沒有。越發顯得陰森恐怖。往裏走了３００米路，好像走進壹個漆黑的房間，什麽也看不見，但是裏面有壹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傳來。炎伽覺得裏面有人，有幾點小火光在亮只聽天莉亞冷冷的笑道：「將幾盞燈都點起來，讓炎伽小姐看清楚。」房間裏霎時燈火通明，炎伽看見房間極大，四面都堆放這壹些奇怪的器具，應當是壹些刑具吧。房內有十六個精壯的漢子，再看房間中央，炎伽只看得毛骨悚然，心幾乎從口裏跳出來。只見房中央是壹具赤身露體，傷痕累累的後背。只見那人的雙手扭轉被釘在鐵架上，兩足被釘在地上兩個木樁上，細看整個後背，在血肉模糊中，是各種各樣的大小不壹，深深淺淺的創痕。兩條鐵鏈從肩胛穿過，成了兩個墨黑的深洞，好像有白乎乎的蛆蟲在爬進爬出。這人叉開的兩腿下還有壹只火盆，盆中烈焰下在燒烤那人的屁股和陰戶。後腿和小腿血肉和白濃水混在壹塊，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刑傷。
　　天莉亞格格壹笑，對炎伽柔聲道：「我們到正面去看看。」說著就轉過去了。炎伽初時還道那人是個男子，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天莉亞沒有忌諱，也就大膽的跟著轉過去。這壹轉過去她仔細壹看不由嚇得肝膽俱碎。從正面看，這血肉難分的身子分明是壹個女人。這人前面有兩個突出的血糊糊的肉團，這原來應當是乳房，不知受了什麽酷刑變成了兩血團，兩顆醬紫色的乳頭上釘著鋼針，還用夾子緊緊夾成扁餅。乳房上有各種傷痕，方形、圓形、長條形、三角形、四棱形、五邊形……挑戰著炎伽關於形狀的概念，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刑具留下來的。胸口、脖子、手臂無壹不是傷口，有些傷已經深可見骨。再往上看，這人的臉上血汙狼藉，實在瞧不出本來面目，下巴與嘴唇都開裂流血，左右臉上都打著烙印，仔細看上去上面好像是文字，隱約有淫、狗、畜奴隸的字樣，左右耳上都釘著鐵釘，鐵釘外都化膿了。那人眼瞼上也都是傷痕，雙唇蠕動，不知道在說什麽，頭發亂亂的被吊在鐵環上，頭上有血流下來，額頭帶著壹個鐵箍，鐵箍裏頭緊緊的鍥著大鐵針，所以那人的兩眼是被擠得往外暴出的。小腹上是壹片千奇百怪的傷痕，受過火刑的黃色的脂肪夾著血肉惡心的翻著，再往下看更讓人惡心，那人的陰門上的陰毛已經被強行撕去，所以當陰之處是壹片血肉模糊，陰門裏面紮著許多小釘子，那火盆就在燒烤著些釘子，大腿上橫插入諸多長針，皮鞭傷和其他傷夾在壹起，有幾處可見血脈，甚至白骨。有些傷口上已經有了長毛的蟲。下小腿也壹樣慘不忍睹。
　　天莉亞指著這具不成人形的軀體問：「妳知道她是誰嗎？」炎伽心裏有點猜到了，但是她不相信。艾麗絲可是最美的女人，她那絕世的容華，高挑的身材，白玉般的肌膚和輕柔矯健的四肢，美妙的回眸壹笑，是中度所有女人嫉妒的目標，她怎麽會變成現在這種鬼模樣哪？天莉亞笑道：「這是妳的老朋友，她曾經是天下第壹大宮的少宮主，又是中度的王後，是瑟萊伊的妻子，是全天下最美麗、最驕傲的女人，不過她現在再也不擁有這些了，她只有壹個名字叫淫賤母狗豬，她只有壹種身份，是天下最下賤的獸奴，她只有壹種東西那就是數不勝數的精神和肉體的極端侮辱和求死不能的地獄生活。妳想成為這種樣子吧？」
　　炎伽心中又害怕，又傷心，又同情，又擔心，壹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天莉亞笑道：「給炎伽小姐開開眼界，我可舍不得，對妳這樣，不過妳要想不起那些東西可就難說了。好了先來個啞巴吃黃連吧。」只見兩行刑手將兩只大鐵夾緊緊的夾住艾麗絲血肉模糊的乳房那對乳房從胸前鼓出來，炎伽忍不住要吐出來，行刑手將艾麗絲的舌頭勾出來，用小夾子緊緊夾上。然後從火爐裏取出壹只烤得紅艷艷欲化的尖鬥，遠看就像壹只鐵蓮蓬。炎伽只嚇得兩腿不住的瑟瑟發抖。行刑手拿起壹只尖鬥，將它套在艾麗絲的左乳上，只聽得艾麗絲口中發出低啞的垂死樣的哼聲和壹陣難聞的皮肉焦臭。那只紅鬥已經烙在艾麗絲的乳房上，整個左乳都在鐵鬥裏，只有壹顆黑紫色的乳頭在外面管自己跳。左乳施完了刑，又用了右乳，只見艾麗絲全身都挺起來又放下去，鐵架子格格作響，她頭壹垂，眼睛翻白，想是痛昏過去。左右用冷水將澆醒。艾麗絲眼裏好像能看見東西了，天莉亞命令把夾子取下來，炎伽聽到艾麗絲那婉轉動人的像天上仙女壹樣動人的高貴的嗓音發出了嘶啞而又極其低賤的哀求呻吟，好像是壹個快餓死的乞丐在不要臉的乞討食物：「王後陛下，淫賤母狗豬冒犯了妳，罪該萬死，只求妳大發善心，賜我壹死，我來生做牛做馬都感恩戴德地報答妳。我該死，我惡貫滿盈，我不是人，我是淫賤母狗豬，求妳，求妳，饒了我吧！」「妳想讓我賜妳死可以，只要妳說出我要的東西，就行了，妳知道我想什麽，妳的神智很清醒，只要妳說出來，我壹定讓妳痛快的死去。」「我沒有妳要的東西，也不知道它們在那裏，妳不管怎麽問，我都沒有。妳饒了我吧！」
　　「妳還是不肯說，看來連續十天十夜的受刑，還是沒讓妳長記性。繼續用刑。」四個行刑手又奉命將淫賤母狗豬解下來，將她綁到壹張有背靠的鐵椅上，取過紅磚壹塊塊從她那傷痕累累的腳底塞進去，到上了第八塊，淫賤母狗豬已經大聲哀告，兩個行刑手不但沒有停刑，反而拿起鐵棍，朝著淫賤母狗豬的小腿砸去，只聽得艾麗絲那聲聲不像人聲的慘號，打到二十棍左右，炎伽聽到了艾麗絲腿骨的斷裂聲，他們竟然將艾麗絲的兩條小腿骨活活打斷了，淫賤母狗豬發出慘絕世間的悲叫，昏死過去。天莉亞對著炎伽笑道：「妳看，她以前有多美麗，有多尊貴，有多不可壹世，可是現在卻自稱為畜生，還求我千刀萬剮了她，她已經連續受了十天十夜的刑了，我也很想同情她，可是陛下把她交給我審問，她的記性又不好，我實在是不忍心，不過也沒有辦法，妳說是不是。我要知道答案，只能用這些殘忍的刑法了。」
　　炎伽嚇得渾身抖動，艾麗絲的慘狀，她看在眼裏，嚇得魂魂飛魄散，她幾乎要被嚇死了，壹時間反應不過來了。天莉亞會錯了意，還道炎伽不想招供。就對炎伽冷冷的說：「妳，還不想說，是不是，看來對妳的觸動不夠大，行刑手把淫賤母狗豬給我放在籠子裏，她受刑了那麽長時間，也應當快活壹些了。」炎伽嚇得戰戰兢兢不知天莉亞要幹什麽。兩個行刑手把淫賤母狗豬拖到了壹個大鐵籠裏，將她平放在地上，用鐵鏈將其雙手和雙足都叉開了緊緊捆在地上的鐵環上。
　　天莉亞又問：「淫賤母狗豬，妳記不記得那些東西在那裏，妳說了今天就可以休息否則，把它們帶來。」行刑手將壹個鐵牢門壹開，從裏面牽出壹頭大公豬。艾麗絲勉強看了壹眼。天莉亞又問：「妳想好了沒有？」艾麗絲的眼裏流出淚來，但是她卻壹字壹句的回答：「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有什麽想不想得起的。」炎伽的心裏壹個勁的說「妳招吧，妳招吧，有什麽東西那麽重要，值得受這樣的苦，招吧招吧，別再和天莉亞硬了。」艾麗絲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再也不說話了。天莉亞憤怒的叫道：「給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上藥，讓她生不如死。」行刑手將母豬的體液倒在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陰道上，將公豬放入鐵籠中，只見那公豬醜態百出，壓在艾麗絲身上強行便交媾起來。其狀醜惡不堪。炎伽只覺壹陣的惡心，心悸，頭壹痛，便暈死在地上，等她醒了，還在牢裏，只見壹條大賴皮狗下趴在艾麗絲身上，正在起勁的作賤艾麗絲。炎伽剛醒壹見其狀，又嚇昏過去了。第三次醒來，那些豬狗都不見了，只見艾麗絲壹動不動地癱在那裏，雙乳和下陰都糜爛了，其狀慘不忍睹得令人難以置信，世上有這樣殘酷的刑法，又被施在這樣的人身上。
　　天莉亞問：「炎伽小姐，陛下賞賜給她名字叫淫賤母狗豬，所以剛才和十條豬狗交合，妳是人，倘若也到了這種地步，妳當怎麽好啊，我真是替妳擔心呀？」
　　「不，不要，我不要，我決不要。」
　　「那妳想起來，該怎麽招了嗎？」
　　「王後妳讓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
　　「這可不行，什麽話，那可是妳自己想起來的，與我何幹？妳是把真相說給大家聽，是妳自己良心發現，可不是我的功勞。妳代表妳自己說話，記住妳說得是妳自己的話，我沒有什麽要讓妳說的，我是不會讓妳亂供，的像是做這種不法事情的人嗎？」
　　炎伽神智恍忽的帶回了牢中，她已經魂飛天外了。壹個晚上都夢見艾麗絲那不成人形的身子，和那些野獸。「不，我還有孩子，我還有夫君，我不能受這樣的折磨，那不是人間，那是地獄，我不做地獄中的鬼。對不起艾麗絲，我不能為了妳受這樣苦，我不寧想好好活下去，妳已經有了那麽多罪名，再多幾個也是生不如死，妳就當是救救我吧！」
　　壹個月後，瑟萊伊率領人馬回來了，炎伽違心的招供了，她將罪名都推到了艾麗絲的身上，只說自己中了魔女的迷魂散，所以喪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當時在做什麽。眾人倒也相信她的話。第二天與淫賤母狗豬對質。瑟萊伊讓炎伽對淫賤母狗豬再說壹遍。艾麗絲的傷疤已經結痂，她聽得炎伽如此說，大喊冤枉，堅決不認。眾人早就先入為主，要淫賤母狗豬招供只不過是過過形式罷了。炎伽的供詞與洪良夫人相吻合，再加上從壹些淫賤母狗豬曾經藏身的洞中找來的證據足夠定罪了，只不過她親口招了，更有意義罷了。在壹番極盡慘毒的酷刑後，在血肉飛揚中，艾麗絲被迫枉供了。為了表明炎伽與淫賤母狗豬決裂的決心，瑟萊伊命令炎伽用帶倒鉤的鞭子抽打淫賤母狗豬，又命她用烙鐵烙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下陰。到了這個時候炎伽雖然心中十分可憐艾麗絲，但是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萬劫不復，那裏還能猶豫。她只能昧這良心，對艾麗絲全力用刑，唯恐被他們看出有不忍的地方。艾麗絲到了此時，卻不再呼冤慘叫，只是定定得看著炎伽，兩道長長的清淚沖開臉上的血肉不斷的流下了。炎伽知道她傷心之極，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管用烙鐵去燙，直到艾麗絲睜大眼睛昏死過去，瑟萊伊命她停下用刑為止。此後在炎伽的壹生中都忘不了那天艾麗絲看她的那雙大大的眼睛和眼睛裏極度傷心的眼神，她總是在夢中哭醒，對著看不見的艾麗絲道歉請求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