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好啊!2010

不是幹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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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妳是個作家?”
“是。”
“聽說妳上學的時候是個混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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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放手!【六千求月票】

妳好啊!2010 by 不是幹扣面

2025-2-13 19:34

  走出院外,程行開著車子到了市裏。
  大年初壹,許多藥房都沒有開門,不過程行去市中心找到了壹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這家藥店是還在營業開著門的,程行停下車子,去藥店裏買了凍傷的藥膏。
  程行買完藥膏之後並沒有就這樣回去。
  程行又去了安城市裏壹家賣煤爐的地方。
  還好這家賣煤爐的商家還開著門。
  估計是因為昨天過年又下了壹場大雪的原因,這家賣煤爐的地方不僅在營業,還有不少人在買著,這下了雪天壹冷,許多人不想再用柴火燒水,家裏沒有煤爐的就會想著去買壹個煤爐,這放在屋子裏,既能用水壺燒水,又能用煤爐供暖。
  程行來此地,也是抱著這樣壹個想法,想去給姜鹿溪去買壹個煤爐。
  她腳凍成這樣,落地走路肯定很疼。
  有這個煤爐在,燒水做飯都可以在屋子裏做的。
  程行在這裏買了壹個煤爐,又買了壹些煤球,然後打開後備箱,讓老板幫忙裝上了車。
  還好程行買的是路虎攬勝,這輛車子的後備箱是極大的。
  當時程行買這輛車,也就是想著能在後備箱裏能裝些東西。
  日後閑下來時,也可以開著車子帶著姜鹿溪去自駕遊。
  程行以前刷短視屏時,還是很羨慕別人帶著女朋友去自駕遊的。
  少年,就得需要多去看看,多去走走。
  生活嘛,有時候就得自由自在壹些,不僅有文人的詩詞,還有更遠的遠方。
  將這些東西全都裝上車後,程行又找了壹家還營業的五金店,在裏面買了兩個公牛的插板,姜鹿溪家裏的插板太少了,她屋裏就只有壹個插板,還是那種只有幾個插孔的,如果將電視、DVD、衛星鍋、電熱毯、電暖扇全插上去的話,是根本插不完的。
  她那插板上只有三個插孔,最多只能插三樣東西。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她手機充電,暖手袋暖水寶充電也是需要插孔的。
  而且她屋裏的那個小插板不僅是老舊的劣質插板,而且還用了許多年,程行每次在上面插電暖扇這種比較費電的電器時都會冒火星子,程行總擔心會出問題。
  所以這兩個公牛插板是必須要買的。
  付了款將這兩個插板放到車裏之後,程行開著車回到了姜鹿溪家。
  到了姜鹿溪家門口,程行沒有去拿其它東西,也沒有把車上的煤爐給拿下來,他直接拿著買來的藥膏走進了姜鹿溪的房間。
  房間裏,姜鹿溪已經燙完腳坐在床上寫起了字。
  看到這壹幕的程行皺起了眉頭,他問道:“剛剛妳燙腳用的盆呢?”
  “已經被我放在原來的位置了。”姜鹿溪道。
  “那盆裏的水呢?”程行問道。
  “被我倒掉了。”姜鹿溪道。
  “妳知不知道妳現在的腳還沒好呢?被凍成那樣還下地端著盆去倒水?”程行臉色冰冷地問道。
  他是真的被氣到了。
  腳都被凍的腫了壹圈了,她竟然還敢下地去倒水。
  這腳別說下地使力走路了,就算是在上面按壹下恐怕都會很疼。
  程行小時候很皮,以前下雪天跟壹群小孩在河裏的冰上踩冰的時候,有壹次冰裂了腳沒拿出來,鞋子便全都濕透了,那次回家的時候爺爺奶奶正好還不在家,那時候年紀小,還不知道可以搬門角進屋,雖然那時候已經學會了爬樹,他們院子的墻旁邊也有壹顆棗樹,但是冬天跟夏天是不壹樣的,夏天穿的衣服少,很容易就爬上去了,冬天又是棉褲又是棉襖,都是很厚的那種,根本爬不上去。
  小程行就在門口坐了壹上午,等爺爺奶奶回來的時候,腳就全被凍腫了。
  那種滋味是很不好受的,走壹步都是鉆心的疼。
  然後他爺爺奶奶就是用熱水先給他燙了壹下,先把腳上的溫度恢復過來,又抹了藥膏塗了幾天才好的,也是因為以前被凍過,程行才知道怎麽去治療。
  “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剛剛燙了壹會兒,已經沒那麽腫了,腳也沒那麽冰了。”姜鹿溪道。
  程行沒理她,走到她的面前蹲下,然後直接拿過了她壹只腳,將她重新穿上的鞋子跟白色的襪子給脫掉,程行皺著眉頭問道:“姜鹿溪,這就是妳說的已經消腫和沒那麽冰了?”
  她的腳比剛剛還要腫了壹些,所謂沒那麽冰的腳也跟之前壹樣寒了。
  “剛剛燙好了之後明明沒那麽腫的,至於腳冰,我的腳壹到冬天就會寒的。”姜鹿溪道。
  “那妳知道不知道腳腫了用溫水燙壹燙後壹定要保暖,也壹定不能立即就下床走路呢?妳不知道這會導致傷勢加重的嗎?”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看著她的腳比之前又腫了壹些,程行心疼不已。
  這腳被凍傷之後,不僅會疼,還會癢的。
  “癢嗎?”程行問道。
  “不,不癢。”姜鹿溪搖頭道。
  “那這樣呢?”看她還在嘴硬,姜鹿溪用手在她白裏透紅的腳底板上用手指撓了撓。
  腳被凍到之後,如果不是凍的特別嚴重的話,腳底板是沒事的。
  姜鹿溪的腳雖然凍的很嚴重,但還沒達到特別嚴重的地步。
  所以她的腳底板是沒事的,依舊很漂亮,白裏透紅。
  她腳腫的地方大多都是在腳背和腳趾上。
  姜鹿溪忍不住縮了縮腳,然後道:“變態。”
  “妳別撓了,妳要是再撓,我就不讓伱再碰我的腳了。”姜鹿溪羞惱道。
  這腳別說被凍傷了,就算是沒被凍傷,腳底板被撓也會癢的啊!
  “喜歡嘴硬,腳被凍傷癢不癢我能不知道?我小時候又不是沒被凍傷過。”程行將凍傷膏給打開,然後均勻的塗抹在了她的腳上。
  “另外壹只腳。”程行道。
  “我,我能不能自己塗?”姜鹿溪俏臉羞紅地問道。
  程行用手在她腳上塗抹,這也太讓人害羞了。
  即便知道程行是好意,但被程行摸著腳總覺得很怪。
  姜鹿溪不可避免的想到他是戀足癖喜歡她的腳這件事情上。
  只是,以前只是看到過她的腳。
  現在不僅看了,連摸都摸過了。
  但程行這是在給她塗藥,應該是不算的。
  就跟前年的時候,程行拿她的手給她在手上塗藥壹樣,應該都不算的。
  程行沒說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另外壹只腳。
  將鞋襪褪去,程行在她腳上塗抹起了藥膏。
  將她這只腳上的藥膏給均勻的塗好,程行將她的兩只腳給放在了床上的被子上。
  他道:“腳就放在這裏,不要動。”
  “很冷,要是不穿上鞋襪會很冷的。”姜鹿溪道。
  其實冷還好,主要是不穿著鞋襪就就這樣赤裸裸的放在床上,程行很容易就能看到她的腳,姜鹿溪還是覺得很害羞,剛剛程行把藥膏塗在腳上,感受到涼涼的,之前的那種疼和癢,都減輕了許多。
  “我知道。”程行道。
  他起身走到小太陽前,然後將插板上的插頭全部拔掉,將插板放在姜鹿溪面前的桌子上,程行將小太陽拿了過來,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插板上。
  然後他又將小太陽對準了姜鹿溪的兩只腳丫,小太陽上的暖光便直直的照在了她的兩只小腳上,姜鹿溪頓時便感覺不到冷了,只感覺到了電暖扇上照過來的暖光。
  “我出去壹下。”程行道。
  “出去做什麽?”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麽,這壹刻姜鹿溪忽然不想讓程行離開。
  哪怕程行在屋裏,能看到她那沒有穿鞋襪的兩只腳丫。
  “出去拿東西,很快就回來。”程行道。
  程行走出屋子,從車上將兩個插板給拿了回來。
  他將桌子上的這個插板給換掉,換成了新買的插板。
  然後將小太陽的插頭插在了這個新的插板上。
  他又將另外壹個插板的插頭插在這個插板上,然後將另外那個插板放在了放電視的櫃子上,程行將電視DVD衛星鍋的插頭都插在了這個新的插板上。
  “妳原先那個插板就別用了,用了太多年了,已經很不安全了,以後用這兩個插板就行。”程行道。
  “這兩個插板妳是什麽時候買的?”姜鹿溪問道。
  “剛剛去市裏給妳買藥的時候買的。”程行道。
  “妳既然買了插板,剛剛直接把新買的插板拿過來換上就行,沒必要又把剛剛那個插板拿過來又插上電暖扇,現在拿過來又得重新插。”姜鹿溪道。
  剛剛程行直接出去拿插板就行了,先把老的插板拿過來插上小太陽,確實多此壹舉了,在姜鹿溪看來挺費事的。
  “我出去拿插板怎麽也得要壹會兒時間,這麽冷的天,妳的腳在這放著,沒有小太陽照著,會被凍到。”程行淡淡地說道。
  姜鹿溪聞言楞了楞。
  隨即抿了抿嘴,沒有吱聲。
  “暖手寶跟暖水袋呢?”程行問道。
  “在這裏呢。”姜鹿溪將床邊的暖水袋跟暖手寶給了他。
  程行將暖手寶和暖水袋拿了過來,然後分別插在了桌子上的插板上。
  這種東西熱的很快,沒過多久就全都熱了起來。
  程行將插頭兩邊的按鈕給按下來,他道:“這種插板上的按鈕都是單管壹個插頭的開關的,妳要是想關掉插頭,不需要把插頭拔下來,直接按旁邊對應的按鈕就行。”
  “嗯。”姜鹿溪點了點頭。
  這種插板她是見過的,也會用。
  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麽自己知道,或者是見過之類的話。
  因為只有怕她不知道,只有細心,程行才會說這些的。
  她只要乖乖聽話點頭就行。
  程行將暖水袋和暖手寶拿個過來,他將暖手寶放到了姜鹿溪的手中,然後將姜鹿溪的兩只小腳分別拿起來,將暖水袋放在了姜鹿溪的腳下,
  這暖腳的暖水袋是很大的,是足夠能放得下她兩只腳的。
  姜鹿溪的腳即便腫了壹圈,也還是很小的。
  只是姜鹿溪看到程行又碰到了自己的腳,俏臉不僅有紅了紅。
  以前程行最多就只是看過自己沒有穿鞋襪的腳。
  而且沒有穿鞋襪的裸腳也沒有看到過幾次。
  但現在別說看到了,光是摸都不知道摸過多少回了。
  將暖水袋在她的腳下放好後,程行又向屋外走了出去。
  “妳還要出去做什麽?”姜鹿溪看到程行又要出去,又忙擡起頭問道。
  “剛剛去鎮上買了個煤爐,我去把煤爐搬進來。”程行道。
  “那很沈的,我去幫妳。”姜鹿溪說著就要下床。
  程行沒好氣的回過頭來走到她的身前把她給按住。
  兩人的眼眸近在咫尺。
  看著姜鹿溪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程行皺著眉頭道:“妳要是敢再動壹下,我不親妳了,但是我們這朋友也沒必要再當了,我不想以後壹直因為這些事情心疼。”
  程行說完轉身離去。
  而姜鹿溪沒敢再動壹下。
  程行走到院外,將車子上的後備箱打開,然後將後備箱裏的煤爐給拿了出來,這東西是很重,不過有提著的握把,但也不是很難走。
  程行分成兩歇,也就將這煤爐給拿到了堂屋的屋檐下。
  程行沒有直接將煤爐給拿到屋子裏去,因為等下他還得將這個爐子給點燃,會有大量的煙氣,要是在屋子裏點的話,在屋子裏會有大量的煙氣。
  得現在外面用東西將煤球給點燃,然後再拿到屋子裏去。
  程行又走出了屋子,將車裏買的壹些煤球給拿進了屋子裏。
  煤球是他們這裏的方言,說煤球可能沒多少人知道。
  要是說蜂窩煤,知道的就多了。
  這種東西是球體,但長相卻跟馬蜂窩很像。
  點這種蜂窩煤也是壹件很麻煩的事情。
  不過只要把煤爐裏的蜂窩煤給點燃,那麽之後只要不想讓它滅,就是很難滅的了,只要不停地往裏面換新煤球,煤爐便永遠都不會滅。
  程行從院子中上次劈的那些幹柴中,找了壹些比較細碎的幹柴。
  “我這屋子裏有紙皮,妳用紙皮點幹柴的話,會好點壹些,不然現在天氣那麽潮濕,幹柴不那麽容易著的。”姜鹿溪道。
  他們家以前也是用過煤爐的,這種東西以前村子裏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有的,只是後來煤爐壞了,就再也沒有用過了。
  以前姜鹿溪小的時候也是給煤爐生過火的。
  “嗯。”程行點了點頭,走到姜鹿溪屋裏,從裏面拿了壹些紙皮。
  他將這些紙皮撕成小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扔進了煤爐裏,這些紙皮燃燒起來之後,程行就把剛剛拿的壹些細碎的小幹柴扔進了煤爐裏。
  沒過多久,這些細碎的小幹柴便點燃了。
  不過這個時候程行還是沒有放煤球。
  他又多放了壹些幹柴進去,等火大了壹些,這些幹柴全都點著之後,程行才用買火爐給的火鉗子將煤球鉗著放進了火爐裏,等煤球被點燃之後,程行便有放了幾個煤球進去。
  等煤球壹個摞壹個摞到最上層時,這時候火爐下面的幹柴也燒完了,沒有什麽煙再冒出來之後,程行就把煤爐拿起來放在了姜鹿溪的床前。
  “我記得之前在妳家吃飯時,看到過壹個燒水壺。”程行道。
  “在廚房的桌子下面呢,不過很久沒用了,沒怎麽刷。”姜鹿溪道。
  家裏以前用過煤爐,就肯定會有燒水壺的。
  因為以前最方便快捷的燒水,就是把燒水壺放在煤爐上,很快就能燒開。
  不僅有燒水壺,煤爐炒菜用的小鍋他們家也是有的。
  程行來到廚房,便在廚房的桌子下面看到了壹個小鍋還有壹個燒水壺。
  程行沒有用熱水,他用涼水把鍋還有燒水壺給洗了洗。
  這天寒地凍的,程行手剛接觸這些涼水的時候倒吸了壹口涼氣,這是真的倒吸了壹口涼氣,因為這水是真的很冰,程行是真不知道以前姜鹿溪是怎麽用這些涼水刷鍋洗碗的。
  程行將燒水壺和鍋洗好後,他將堂屋裏的暖水瓶拿了出來。
  又用暖水瓶裏剩下的熱水燙了燙燒水壺和鍋。
  燙完之後,程行便在燒水裏倒了些井水,然後將燒水壺拎到姜鹿溪的屋裏,將燒水壺放在了煤爐之上。
  “妳剛剛洗這燒水壺的時候用的熱水還是涼水?”姜鹿溪問道。
  “熱水。”程行道。
  姜鹿溪聞言撇撇嘴,然後小聲地說道:“不讓我用涼水洗碗刷鍋,自己卻用涼水洗燒水壺。”
  “妳小聲地嘀咕什麽呢?”程行皺著眉頭問道。
  “水涼嗎?”姜鹿溪問道。
  “還好。”程行說完,便知道自己說漏嘴了。
  “哼。”姜鹿溪狠狠地哼了壹聲。
  這聲哼,有因為程行這麽冷的天用涼水洗燒水壺的心疼,也有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小惱怒。
  看著皺著鼻子冷哼壹聲的姜鹿溪。
  這小丫頭,很少會哼,但每壹次哼的時候,都會很可愛。
  “哼什麽?腳被凍成這樣還有臉哼?”程行冷冷地問道。
  他總算是把該忙的事情全都給忙完了。
  於是便坐在姜鹿溪的床上歇息了起來。
  “我是因為外面下著濕雪,這種濕雪很容易就能把衣服給弄濕,而上墳要拎的東西很多,我要是拿著傘就拎不完這些東西了,所以我不想穿妳給我買的那些新衣服,也不想穿妳給我買的那些手套和圍巾,因為現在下著雪,天氣那麽潮濕,等天晴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呢,要是弄濕了的話,估計就得要很久才能幹了。”看他在她床上坐下不忙了,姜鹿溪終於有時間去給她解釋為什麽要這麽做了,於是便給他解釋了起來。
  只是他不解釋還好,她壹解釋,程行的臉色就又開始變得不好看了。
  “姜鹿溪?妳說對我來說,是妳那幾件新衣重要,還是妳對我更重要?”程行冷著聲音問道。
  這什麽狗屁理由?
  就那幾件衣服和那壹雙手套壹個帽子壹個圍巾?
  就能讓自己淋壹身雪,讓自己全身都濕透,讓自己的腳凍成那樣?
  看著姜鹿溪不吱聲了,程行皺著眉頭問道:“說話啊?怎麽抿著嘴不說話了,不是壹直都想解釋嗎?這就是妳給我的解釋是嗎?”
  “對妳來說,那幾件衣服不重要,對我來說很重要啊!”姜鹿溪看著他,皺了皺鼻子,然後道:“而且妳能不能別兇了啊!也能不能別生氣了,妳剛剛在地裏的小路上都親了我的嘴唇,我都沒有找妳算賬呢,咱們能不能抵平了?”
  “呵。”程行被氣笑了,他問道:“姜鹿溪,妳不會覺得妳的嘴唇很好親吧?冰涼冰涼的,就跟冰塊壹樣,親上去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嘴給凍掉。”
  姜鹿溪聞言瞪大了眼睛:“妳,妳……”
  “妳什麽妳?等什麽時候妳的嘴唇不涼了,我再親親,才能感覺到到底好不好親,或者什麽時候妳能張開嘴讓我親吻壹下,才知道到底是什麽味道,只是壹個冰涼的嘴唇,感覺到的只有涼,感覺不到其它的什麽。”程行道。
  “妳,休想!”
  “程行,妳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親到我的嘴唇的。”
  “至於什麽張開嘴親吻,根本沒可能!”
  女孩兒又羞又惱兒,看著坐在對過喜歡胡說八道的程行。
  不顧腳還在還腫著,直接伸過去踢了他壹腳。
  只是還在生她氣的程行可不會像之前那樣給她面子。
  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腳。
  “流氓,放手!”她羞惱兒道。
  “不放。”程行看著面前這只好看漂亮的玉足道。
  剛剛塗了凍傷膏,她又坐在床上被小太陽照了壹會兒,再加上程行放在她腳下的暖水袋,這小太陽跟暖水袋去了寒氣,藥膏消了些而腫,她此時的小腳已經沒有那麽腫了,本來是充血泛紅的,此時又變的白嫩了壹些。
  而從程行這個腳底板處望去,就是跟以前壹樣又白又粉的秀氣小腳了。
  五根腳趾俏皮可愛,因為想要反抗而蜷曲著。
  程行忍不住用手指在她那修長如白玉般的腳趾上點了點。
  而手指與腳趾的觸碰,讓姜鹿溪忍不住俏臉大紅,整個身軀都仿佛觸電般的顫抖了壹下,就連整個秀足都變得紅了起來。
  姜鹿溪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秀足從他的手裏抽了出來。
  “無恥,流氓,變態,無賴,惡人,壞蛋,十惡不赦,無可救藥。”
  姜鹿溪將她平生以來知道不好的詞全都對著程行說了出來。
  但這些詞裏,卻沒有壹句是真正詛咒謾罵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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