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白天德冷笑。

　　“壹介書生，老子還沒放在眼裏，鳥他那麽多幹嘛？不過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要擔心，煙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會李貴崇拜得壹踏胡塗的目光，白天德大手壹揮，“看看另外那個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經關押過青紅的那間地下牢房裏，與海棠相比，她的處境就是煉獄了。

　　她被扒個凈光，仰面禁錮在壹條狹窄的老虎凳上，手腳牢牢反綁到橫木下，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

　　這妮子個子不高，卻性子烈，力氣大，從清醒後就沒停止過反抗，還踢傷了壹個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沒閑著，把那些保安隊員的親屬問候了個遍。

　　惡棍們吃了些苦頭，下手也更毒，往她嘴裏塞進壹把馬糞叫她作不得聲，還在腰下塞進壹塊窯磚，將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繃得發紅。

　　壹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擡起壹只光腳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寬皮帶，發了狠地沖著小妮子張開的胯間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剝皮的青蛙壹般渾身痛得亂顫，起先還能啊哇啊哇地叫，後來叫都叫不出來了，芳草稀疏的玉戶立馬青腫得像個饅頭，小便失禁，灑了壹地。

　　壹夥人圍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鬧成壹片。

　　白天德皺眉對李貴說：“妳去告訴那幫家夥，下手莫他媽太重，老子還冒玩呢。”

　　壹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白天德並不著急煙土的下落，每天悠閑得很，還時不時溜到煙館找七姨太打打牙祭，連金花都沒興趣幹，完全交給手下的弟兄們打理，壓根不想審訊她們。

　　海棠倒是吃得飽喝得足，就是有點奇怪，起初幾天，壹吃過飯就有點頭暈眼花，惡心想吐，慢慢地感覺飯越來越香，特別是那湯，神仙湯似的，喝過之後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飄上雲端。

　　她害怕睡覺，睡著總是做春夢，夢見自己脫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幹，有時是阿牛，有時是二喜子，有時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爺，淫穢不堪。

　　她總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當中驚醒，身體還在余韻中顫抖，手指正搭在胯間。雖然沒有旁人，她還是脹紅了臉，羞愧不已，受盡了男人的苦，早就斷了對男人的念想，自從黑虎死後，再也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子，就算有過生理周期也生生壓抑住了，怎麽會突然格外想這事呢？

　　竟還和白老太爺……

　　天哪，羞憤死人了。

　　次數壹多，她開始覺著不對頭，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會覺得下身發癢，奶子發脹，周身不舒服，眼前總出現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將手指掏進了陰洞中，壹股激流從下身立時蕩漾開來，呻吟出聲，馬上覺察到了自己的醜態，咬牙停了下來，忍著，再難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覺是飯菜裏有問題，再次絕食。

　　但是壹絕食就全身難受，蟻叮蟲咬壹般，沒有壹點安生的時候。

　　白天德聽了報告，嘆道：“了不起啊，罌粟和著春藥下飯，是頭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來，是我們見面的時候了。”

　　朱顏血-海棠 第七章　鬥獸

　　內花廳。

　　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沖進門來，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繩反捆，再卸了鐵銬，壹點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機會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長壹截馬車，又下車，壹路推推掇掇，在壹個陌生的地方轉來轉去，又下了階梯，聽見水滴聲，火焰燃燒聲，鐵器交錯聲，顯得十分空曠。

　　她被帶到壹個地方立住，雙手高高舉起，縛在壹起往上拉緊拉直，雙腳分開栓住，最為羞恥的是，衣裳終於也被壹件件剝掉，直至壹絲不掛，直覺中有不少熱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來，這種裸裎相對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這壹天終於來了，她覺得有些緊張，口裏發幹。

　　她感覺到有人近前的呼吸聲，是男人味濃重的臭氣。

　　“白板？”

　　兩個字如同強烈的電擊，打得海棠哆嗦了壹下。

　　這是個多麽侮辱人的名字，這麽多年了，只有壹個人曾經就是這麽叫過她，天天叫她，聽壹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劃壹次，使她在惡夢中尖叫，在恐懼中發抖，沒錯，只有他，白富貴！

　　“看來妳還記得我，安鳳兒。”男人低沈地笑了。

　　蒙面布緩緩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貴那張充滿邪惡的臉浮現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還是終聚首，她也終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再壹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來。

　　“想不到吧，安鳳兒，我們還是見面了，妳為了找老子，殺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幹得好，幹得漂亮之極啊。”

　　他切齒道：“可惜妳晚了壹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讀書，經商，治病。”

　　他臉上浮出詭異的表情，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對了，忘記告訴妳，我那病根讓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愛死了它，妳要不要試試？”

　　海棠頭腦中嗡嗡作響，壹片空白。

　　她殺白敬軒時的確尋找過白富貴，壹直沒找著，心裏就壹直不踏實。

　　自從白天德到了沅鎮，她就有不祥的預感，失去了靈性，才會壹再被動，也許白富貴(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來，捉住她堅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著，誇道：“好結實的奶子，越長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臍眼淫浪地捅了壹捅，接觸到毛茸茸的下身時笑說了壹句。

　　“還是白板兒好。”

　　海棠閉上眼，將頭扭到壹側，羞憤欲死。

　　魔手壹路摸到了修長圓潤的大腿，長年野外鍛煉使大腿肌肉繃得鐵壹般硬，又充滿彈性。

　　白天德像在檢閱自己的領地，壹路摸壹路贊，將海棠躁得滿臉通紅。

　　白天德突然大聲說：“在黑鳳凰背後的，妳們看到了麽子呀？”

　　海棠身後幾個保安團員亂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罵。“操妳祖宗，老子問那屁股蛋上有麽子玩意沒有？”

　　眾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曉得白字有麽子意思？”

　　“不曉得。”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擡起來，強迫她看著他兇暴的眼睛，壹字壹頓地說：“小子們，聽好羅，凡是屁股上有個白字的，就表示這個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永遠是老子白家的奴隸，生生世世也別想翻身！”

　　壹番對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頭，壹點點擊碎了她的尊嚴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撫弄之下，她的身體竟又起了反應，桃源洞口變得濡濕，壹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來。

　　真是壹種倒錯而崩潰的感覺。

　　白天德不放過任何揶揄她的機會，道：“又發騷了嗎？放心，老子給妳發泄的機會，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