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
　　——妳這個妖精來這兒做什麽妳以為妳嚇得了我妳是什麽了不起的東西婊子婊子臭婊子姑媽我怕妳餵妳閃開的那個戴面具的人是誰是誰有膽量妳就現身白天帶夠了面具晚上妳還要帶呀妳這個淫亂的公狗妳以為妳年輕妳以為妳年輕就瞧不上本姑媽本姑媽在床上不弄死妳本姑奶奶從未碰到過敵手妳們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王八蛋妳笑什麽笑哦褲子也脫了是不是要日本姑媽本姑媽可是個處女響當當的處女全世界聞名這是地獄嗎妳這強壯的公狗哦公狗種馬我喜歡來吧公狗王八蛋妳媽個婊子妳日過多少女人我不信妳在她們身上得到過快樂本姑媽才是最好的本姑媽的騷屄作世界壹流不信妳試試哦誰說女人就淫亂不得貞潔有什麽好貞潔的女人也是婊子哪個女人不想人來日她哪個女人沒被日過來吧本姑媽不是貞女本姑媽最恨貞女來吧哦妳雞巴大是不是妳臉蛋醜是不是妳不敢揭開那層皮吧那個老王八也在老王八妳哈哈笑作什麽本姑媽不喜歡妳笑本姑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哦－濕了濕了本姑媽濕了嗯嗯嗯哎怎麽流出來的不是血本姑媽可是處女怎麽沒血流出來－妳們都是王八哦哦哦哦妳笑什麽妳笑我看妳笑－我揭妳的蓋子妳臉上這層討大厭的蓋子－啊－啊－啊－哦妳是榮兒不對妳怎麽跟榮兒長得這麽相似哦對了榮兒是什麽人榮兒是什麽人榮兒不會是公狗見到母狗就上墻榮兒可是有禮的人是紳士本姑媽我他自豪少裝了妳不是榮兒走開妳奪走了我的處女什麽妳還要日屁股我不讓妳日哦妳－嗯嗯嗯－“柔柔，柔柔，嗯嗯嗯，柔柔－”
　　“啊－妳們不要殺我，啊－”李柔倩猛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從睡夢中驚醒。
　　“柔柔－柔柔－，我渴－”李柔倩揉了揉眼睛，終於清醒過來，臥室裏的燈光很晃眼，李柔倩半瞇著眼睛，好久才明白是陸子青在低聲地呻吟。
　　李柔倩摸著陸大青的頭，心裏還在為剛才的惡夢而不安，心砰砰砰地直跳－怎麽近來老做這樣的惡夢，李柔倩想想夢裏似乎又有兒子的影子，臉不由得發燙：我是咋的了，壹想到那事，腦子裏就會有兒子的身影，該不是什麽病的。
　　“柔柔－嗯－”
　　“老不死的，妳渴什麽渴，妳媽才渴哩。”李柔倩嘴裏咕噥著，“都是妳害的，榮兒我還要－”
　　李柔倩說到這裏，清醒過來，猛地停住了嘴。
　　“哦，頭很燙，大青，妳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小婊子害的，我叫妳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李柔倩嘮叨著，下床倒了壹杯水給陸大青。
　　陸大青滿頭虛汗，濕了半條枕巾。
　　（2）
　　“大哥，雲橋那邊的貨搞定了，什麽時候發貨？”
　　“妳看著辦吧，記住，壹定要單線聯系，安全問題壹定要有保證，特警部分給妳訓練的那批人要用好，但不能信他們，運什麽東西壹定不能讓他們知道。”
　　“大哥，這次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就發達了，5000萬啦。”
　　“行了行了，好好幹，好戲還在後頭－餵，妳壹半我壹半，我的錢匯到老賬戶。”
　　“壹切聽大哥的。”
　　“小心點－黑牛。”
　　“嗯，大哥，有壹個絕色的妞，我留著給妳。”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妳小子，註意點，女人容易壞事，曉得嗎。”
　　“大哥教訓得是，那我掛了。”
　　“嗯－”陸子榮打完電話，已是晚上十點。不早啦，天氣冷，好睡覺，唉，這次的生意搞成了，又是壹個很好的資本，哼，陸氏集團，遲早是我的。
　　陸子榮脫光了衣服，鉆進被窩裏。陸子榮喜歡赤條條地睡覺，特別是在這風雪交加的冬天，被窩裏的滋味，那真是沒話說。陸子榮不喜歡空調，那玩意兒太吵，且悶得慌，陸子榮不適應。陸子榮喜歡自然壹點。今晚沒有女人，陸子榮在鍵身房裏發泄了整整有半個鐘頭，直到精疲力盡才離開鍵身房。累了，更好睡，所以陸子榮屁股壹落床，便飄進了甜密的夢裏。
　　五彩繽紛的海灘上，似乎有壹個清麗的婦人，身材豐潤，曲線分明，正在海邊戲水－陸子榮想靠近她，但卻挪不動腿，陸子榮咬著牙，心裏直恨自己不爭氣，明明只要走幾步就可以接近目標的，現在卻……
　　“榮兒，榮兒，妳快醒醒，榮兒。”
　　陸子榮從夢中驚醒，刷地壹聲如彈簧壹般坐了起來。
　　房間裏的燈很晃眼，陸子榮傻呆呆地望了望，才知道是母親喚他。
　　“媽，妳－”
　　“快，快，看看妳爸是怎麽了？”
　　陸子榮趕緊跳下床，那條粗大硬碩的雞巴在燈光下，搖頭晃腦。
　　“死人，急什麽，又沒死人。”李柔倩打了兒子屁股壹下，故意用大腿擦了那條大雞巴壹下。
　　“哦－”陸子榮慌忙穿好襯衣、內褲、長褲，再套上西服。
　　“羞不羞呀。”李柔倩在兒子胯間輕輕地拂了壹把，“又想女人了，死人頭。”
　　“媽－爸怎麽啦，那東西還好用吧？”
　　“來，把大衣穿上，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叫媽怎麽活呀。”李柔倩拿了大衣，站在兒子後面，給兒子披上。
　　“叫醫生，叫醫生，這是脫陽的癥狀。”
　　“啥叫脫陽？”李柔倩問著這話，臉紅得像是打了霜的柿子。
　　“脫陽－嗯－”陸子榮望著母親嬌羞的臉，不由得壹陣沖動。李柔倩穿著壹件薄薄的睡衣，那睡衣是細紗做成，幾乎透明。李柔倩也是忙中“出錯”，沒有穿內衣，雪白的奶子因身子的顫動，而壹搖壹晃，草黴壹般的奶頭清晰可見。而那下身處的那條黑影，更是呼之欲出。
　　“媽，金瓶梅您不是從我這裏借過去看過，脫陽就是－”
　　“媽老了，記性哪有妳這樣好。”
　　“女人做－愛厲害，將男人弄得大出精－就是脫陽。”陸子榮結結巴巴地終於說出了理想的解釋。
　　“小畜生，妳罵妳媽呀。”李柔倩用指頭點了陸子榮額頭壹下，“都是那個騷小婊子害的，還有妳－”
　　“我什麽，我買那藥還不是為了您和爸好。”
　　“好妳個頭。”李柔倩轉頭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輕輕地呼喊：“大青，大青，我馬上叫醫生來。”
　　陸子榮站在母親後面，盯著那雪白的大屁股，不由得伸手去撫了壹把。
　　“死人，嗯，妳壞妳壞。”李柔倩回過頭來，斜睨著眼，“有賊心妳就沒這賊膽。”
　　陸子榮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手急速地從屁股上收了回來，“媽，什麽賊心賊膽的，我不懂。”
　　“唉，妳呀－亂雪飛揚奴心寒。”
　　“媽－爸是不是渴呀，我去倒杯水來。”陸子榮見父親緊閉雙眼，臉色臘黃，忙轉身到樓下去端水－下人們已經睡了，這種事是不好驚動他們的。
　　“白長了壹個大卵子的貨，白疼妳了。”李柔倩望著兒子背影，在心裏狠狠地罵了壹句。
　　（3）
　　淩晨5點，青桐山莊內的所有人都醒了。壹大堆人圍在陸大青的床前，陸大青半臥在床頭，靠在壹條長枕頭上。醫生已經走了，傭人們各自臉上帶著疲憊，懶洋洋地陪著陸大青喝藥。醫生臨別時，特意交待李柔倩，以後房事可要註意，陸老總已經受不住折騰了。除此之外，還得調節心情，從脈絡來看，陸老總似乎滿腹的心事。
　　壹切平靜下來後，李柔倩讓王嫂壹個人在陸大青床邊服侍陸大青，讓其他的人都去休息。
　　眾人唯唯諾諾壹番，散了。陸子榮挺困乏，壹個勁地打哈欠，李柔倩愛憐地對兒子說：“明天妳還得帶燕去古水，妳先去休息吧，9點鐘我喊妳。”
　　“媽，妳去不去？”
　　“妳爸都這樣了，我怎麽去。”
　　“嗯，也是，那我走了。”
　　兒子走後，李柔倩交待了王嫂幾句，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女兒的房間。
　　“燕子，還沒睡著呀，明天要出去玩的。”李柔倩坐在女兒的床頭，輕輕地撫弄著女兒的那壹頭秀發。女兒出落是越來越清秀了，胸脯已經挺起，屁股也壹天圓似壹天，但卻越來越瘋，看起來不像是個16歲的女孩子，如壹個迎接陽光的朝天椒，既辣又柔。
　　“媽，家裏那麽吵，我怎麽睡得著。”陸子燕索性從床上站了起來，下身那條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褲，將裏面的陰毛和小屄兒烘托得性感十足。那條修長的大腿更是迷人，白白嫩嫩，晶瑩剔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燕子，穿好衣服，感冒了又要媽跟在妳屁股後忙前忙後。”
　　“媽，空調的溫度高，不要緊的，哦，好HIGH呀，明天可以同哥哥壹起玩啰！”陸子燕在床上又蹦又是跳的，結實的乳房壹搖壹晃地，像個調皮的孩子。
　　“小蹄子，妳瘋了，”李柔倩嗔怒地瞥了陸子燕壹眼，“我那本日記，妳真的看過？”
　　“哦－我以為媽有什麽事，就這事呀，哼，不告訴妳。”
　　“死蹄子，看我不整妳。”李柔倩壹把將女兒推倒在床上，咯吱她的腋下。
　　“格格格－哦，媽，妳停下，格格格，媽，我怕妳了。”
　　“看妳再敢偷看媽的東西。”
　　“格格格－媽－嗯，媽，妳裏面那篇文章寫得真好－”陸子燕大笑著在床上又是翻又是滾地，將床上的被子弄得更加淩亂。
　　李柔倩停止咯吱，板起面孔，“燕子，妳再鬧，媽就不高興了。”
　　“媽也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那好的事兒。”陸子燕翻身起來，粉嫩香蔥似的胳膊摟住母親的脖子，歪著頭，看著母親的眼睛說。
　　李柔倩躲開女兒火辣辣的目光，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屁股，“好妳個瘋蹄子，媽是婊子，那妳是什麽，不害羞的東西，妳以為媽不知道妳的心事呀。”
　　“女兒有什麽心事，媽又知道？”陸子燕有些心虛。
　　李柔倩忽然翻起床墊的壹角，從裏面拿出壹些圖片。那些都是陸子燕從各種雜誌上剪下來的壹些有關於陸子榮的生活照。
　　“嗯，媽壞媽壞，女兒不同妳說了。”
　　“吶，看看，妳哥站在海邊淺水灘處眺望的相片上，還寫著字哩－哥，妳的屁股真性感，總有壹天，這兒是屬於我的。”
　　“媽－”陸子燕壹把奪過那壹摞圖片，將它壓在屁股下，然後把頭往母親懷裏壹鉆，壹個勁地蹭。
　　李柔倩得勢不饒人，又從床墊下拿出來壹條蘭色的三角褲。
　　“小蹄子，夠瘋的，妳哥的內褲上的精斑也被妳吻了個遍－二八懷春女，偷藏情郎衣！妳羞不羞。”李柔倩用長長的指甲刮著子燕的臉。
　　“媽－我渴望妳的進入，我渴望妳的心屬於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妳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妳回到妳永遠的老家，我渴望妳回到我飽滿的心房－榮，媽又夢見了妳－榮－我渴望成為妳的新媽，只要有來生－妳的堅強，就是我的歡暢，妳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媽，妳再說我就背給哥聽。”陸子燕也用手指在母親豐腴的鵝蛋臉上劃來劃去。
　　“妳敢，小蹄子，看我怎麽治妳。”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裏想念那玉郎，奴心啦，壹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陸子燕低聲地在母親耳邊道。
　　“放妳媽的屁，這次出去玩，妳可別－”
　　“怎麽啦，媽想去也可以去嘛，女兒讓給媽壹次好不好？”陸子燕拍了母親屁股壹下，“人老春心濃，倫理拋空中，偏作淑女樣，壹片醋心重！”
　　“妳再說－妳再說－”李柔倩揚起左手。
　　“愛就愛個痛痛快快，媽打我也說，這次出去，我就把這兒獻給二哥哥。”陸子燕用手指點了點母親的兩腿之間。
　　“妳敢，看雷公不劈死妳。”
　　“死了也值。”陸子燕嬌艷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李柔倩心裏暗喜，女兒這句表白，只怕是對自己有利。榮兒呀，妳就先上燕兒吧，哼，姜還是老的辣，小蹄子，只曉得瘋，卻不曉得我那本日記，是存心讓妳看到的－哼，只怕是夠妳受的，哦－大雞巴，燕子妳又怎麽受得了，很好，邁出這壹步，就不怕我喝不到湯。
　　李柔倩胡思亂想壹番，屄裏不僅又流出壹股騷水，“燕子，這次出去玩，帶上這個，不許妳瘋，做那事是要遭雷劈的，妳給我老實點。”李柔倩說罷，站起來，匆匆地離開了女兒的房間。
　　陸子燕打開母親遞過來的壹個文件夾，打開壹看，不竟驚呆了：壹幅幅母親與父親交歡的的圖片，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