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燈下紅濕處

　　兩人卿卿我我地吃完了飯，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龍雲飛趕緊載著劉玉香，回了家，剛壹進院門，東屋的房門就開了，江玉芝從裏面探出頭來：“喲，小五回來了？”
　　龍雲飛看她那樣子，肯定等了相當長的時間了，其他人都吃了飯各自回房了，她還在等著自己回來。
　　“嗯，快幫大嫂收拾壹下房間，她今晚回來住呢。”
　　龍雲飛趕緊吩咐道。
　　“哎。”
　　江玉芝答應壹聲，迅速跑過來，拉著劉玉香的手，親熱無比，“嫂子，妳回來住，跟我也有個伴兒，這可真是太好了。”
　　拉著劉玉香的手，就進了東屋。
　　“哎？妳們收拾吧，我去學校壹下，壹會兒回來。”
　　龍雲飛見她們之間如此和諧，心裏壹塊石頭落了地。這時候，就聽劉玉香的聲音傳來：“玉芝，妳的病，好些了吧？我看妳活蹦亂跳的，是真的好了啊，咯咯。”
　　居然笑得挺燦爛的。
　　龍雲飛把院門從外面鎖上，晃晃悠悠去了學校。小學的校園裏，只有壹個房間還亮著燈，晚自習都不上了，學生們回了家，整個學校，靜悄悄的，華如玉的房間裏，傳來壹陣水聲，在靜靜的夜裏，顯得很響。龍雲飛擡頭看了看，天上繁星點點，身邊幾棵高大的白楊樹，樹頭很大，黑乎乎的，龍雲飛心想：這個華如玉，自己壹個人住在學校裏，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害怕，嘿嘿，是不是也需要壹個人來陪陪她？
　　“篤篤——”
　　龍雲飛不緊不慢地敲著門，“哎，來了，是龍雲飛嗎？”
　　華如玉那好聽的京片子，立刻傳來，聲音清脆溫婉，聽得龍雲飛心裏很舒服。
　　“嗯。”
　　龍雲飛輕嗯壹聲，華如玉立刻拉開了門，華如玉的頭發，剛剛洗過，散發著壹股洗頭膏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華如玉看到龍雲飛來了，顯得挺興奮的，身子立刻閃開到門後：“進來吧。”
　　龍雲飛進了房間門，見華如玉的房間，似乎收拾得比自己上壹次來的時候，更加整潔，靠窗放著壹張辦公桌，房門是靠東墻的，西墻那壹面，放著壹架腳踏風琴，上面漆得是壹種黃色的油漆，風琴倒還挺新的。龍雲飛坐到風琴前，兩腳放到踏板上。
　　“龍雲飛，妳彈壹首曲子，我聽聽。”
　　華如玉剛剛洗了頭，帶著那股香香的味道，站在龍雲飛身後，龍雲飛明顯感覺到壹股濕濕的氣息，撲鼻而來，心裏癢癢的，卻坐得端端正正。兩手放到風琴上，頓時，壹首《外婆的彭湖灣》的曲子，從風琴上悠揚而起，伴奏很是和諧，直到壹曲終了，華如玉才驀然醒來：“哎呀，想不到，我練了這麽多天，竟然跟妳差這麽遠，我的天呀，妳彈的太好了。”
　　華如玉的小手，因為興奮，此時竟然輕撫在龍雲飛的肩上。
　　“呵呵，我這水平，也就是業余組的。”
　　龍雲飛謙遜地說道，感覺到肩上那兩只柔滑的小手，龍雲飛稍稍坐直壹些，他不敢有大動作，怕驚跑了肩上的兩只小手。
　　“什麽？妳這如果算是業余，我彈琴就什麽也不是了。咯咯。”
　　華如玉笑著，挪開了小手，龍雲飛不由壹陣失望，華如玉端來了那個煤油燈，放到風琴旁邊兒，“我也彈壹下這首，妳來聽聽。”
　　“好。”
　　龍雲飛答應壹聲，站起身來，華如玉坐到那張小椅子上，龍雲飛就站在她的身邊兒，手扶著椅背。華如玉今天穿的，仍然是壹套小西裝，這個京城來的小姑娘，倒還真有幾件時髦衣服，小西裝的開口很大，於是就露出脖子下面的壹大片雪白的肌膚，華如玉的琴聲響起，龍雲飛低頭觀察著她的指法，不經意間，往華如玉小西裝的領口裏面壹瞥，呀！華如玉的身體稍稍前傾，那領口的下端，便離開了身體，與她的皮膚間，留下壹道空隙，龍雲飛自上而下俯視下去，呼呼，裏面兩只大大的墳頭兒，雪白細嫩，居然還在隨著華如玉身體的搖晃而搖晃著，顫動著，特別是墳頭上那兩只紅艷艷的乳尖兒，沒有了衣服的束縛，更是活潑潑地跳動著，龍雲飛的心，癢癢起來，鼻端那股醉人的香氣，更顯得濃郁了。
　　華如玉的小西裝裏面，竟然是真空！龍雲飛的目光，壹時舍不得移開，只是呆呆地望著那兩只誘人的寶貝兒，雖然燈光不很明亮，可那裏的隱隱的雪白和嫣紅，卻仍然能夠看得很是清楚，而且，龍雲飛覺得，似乎那滑潤的皮膚上，還帶著壹股隱隱的濕氣兒，更加誘人。
　　華如玉那雪白的粉頸，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搖晃，真個如軟玉壹般，還透著壹種晶瑩的玉光，龍雲飛心裏越發地癢起來，忍不住把扶在椅背上的手，輕輕地，不經意地挪動了壹下，就摸在了華如玉的肩上，呀！這華如玉的肩，壹摸之下，那股柔滑的感覺這，便從手指上傳來，華如玉似乎沒有感覺到龍雲飛在摸她，只是認真地彈著琴。
　　華如玉彈完了，身子稍稍壹挺，龍雲飛頓時無比失望，領口裏的美妙風光，頓時俺住，龍雲飛剛才由於認真地在觀察華如玉領口裏面的風光，那身體就湊越近，腦袋也是越湊越低，此時見那風光不再，便也站直了身子。
　　“妳覺得怎麽樣？”
　　華如玉彈完了琴，轉過臉來，小嘴兒壹張壹合，聲音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
　　“啊？挺好。”
　　龍雲飛呆了壹下，此時的華如玉，面向燈光，嫣紅的小嘴兒壹說話，更是鮮紅，粉嫩，濕軟，似乎那小嘴兒裏面，還在往外冒著壹種香香的熱氣兒，龍雲飛忽然想起壹句詩：曉看紅濕處。龍雲飛心想，這古人還真他媽YD，還曉看紅濕處，我這只是燈下看看，就心癢得受不了啦，如果是曉看，嘿嘿，正趕上自己晨勃的話……龍雲飛那男人的色色的壹面，在漸漸滋生，壹時竟然有些忍耐不住。
　　“什麽叫挺好啊，我覺得彈得別扭極了，簡直都不成調兒了。”
　　華玉玉嘟著小嘴兒，對龍雲飛的評價，甚是不滿。
　　“呃……是有些地方彈的不對，這個，呵呵，不如，妳再繼續彈，我在妳後面，幫妳註意著手指，怎麽樣？”
　　龍雲飛這只色狼，忽然想出了壹個辦法，如果自己在她身後，手把手地教她彈琴，那麽……嘿嘿，龍雲飛暗暗地，色色地笑了。
　　色狼的行動準則，當然是想到就做。如果想到不敢做，那只能叫悶騷。龍雲飛把身體移到華如玉坐的椅子的後面，他身材高大，把身體稍稍下伏，兩條長臂，輕輕搭在華如玉的兩條柔臂上面，大手在華如玉的兩只小手上面，輕輕覆住，這個姿勢，基本上就等於把華如玉抱在懷裏了，只是虛抱，當然並沒有結結實實地抱住，華如玉當然也感覺到了龍雲飛那熱熱的身體，就湊在自己的後背處，華如玉的身體，明顯地壹僵，卻並沒有反對。
　　“好吧。”
　　華如玉那修長的玉指，漸漸地在風琴上移動起來，旋律和伴奏，漸漸響起，龍雲飛的手，輕覆在華如玉的小手上面，壹旦華如玉的旋律不對時，龍雲飛的手就適時補上，龍雲飛是個高手，對於華如玉的春蔥兒似的手指，又極是註意，於是，等不及華如玉出錯，龍雲飛就已經糾正了。
　　華如玉的頭，輕輕頂在龍雲飛的脖子間，龍雲飛身上那壹股男人特有的氣息，也迅速傳到華如玉的鼻端，華如玉漸漸隨著音樂聲，越來越是迷醉，慢慢地，將自己的頭，很是幹脆地頂住龍雲飛的胸膛，兩手任憑龍雲飛摸住，旋律已經停止，剩下的，只是兩人身體的互相摩擦……
　　“這次，彈得還行吧？”
　　華如玉仰起頭，龍雲飛連忙把自己的頭，挪到壹側，與華如玉互相面對，龍雲飛躬著身子，華如玉那嫣紅的嘴唇，在龍雲飛的眼前，濕軟嫩鮮，龍雲飛再也忍受不住如此誘人的春色，將嘴唇湊過去，在上面輕輕地飛快地壹吻，而且還快速地用舌頭舔了舔那柔唇。“唔——”
　　華如玉臉色登時就紅了，卻並不躲開，仍然拿眼睛望著龍雲飛，等待著他的回答。
　　“嗯，這回好壹點兒了，再來。”
　　龍雲飛抓著華如玉的小手，輕覆在風琴上，這兩只小手，看上去，細膩潔白，摸上去，柔滑溫軟，用柔若無骨來形容，似乎壹點兒也不為過。莫說龍雲飛心裏在發癢，就是華如玉，此時也是強忍著那劇烈的心跳，她只覺得，自己的小手，被龍雲飛的大手覆住之後，似乎手與手之間的接觸的地方，有壹種酥酥麻麻的電流，在緩緩刺激著自己的手，壹直麻到了心裏……
　　龍雲飛壹直就這樣躬著身子，微微地縮著腿，這姿勢，就如武術上的站樁功壹樣，要說是很累人的，可龍雲飛居然壹直保持著這個姿勢。當然，問題是，華如玉被他的身體壹擠，腰微微地彎著，於是那領口處的美妙風光，再次出現，龍雲飛的眼睛，就忙了起來，壹時看著風琴，壹時又看著那兩只墳起，完全忘記了，自己這姿勢，可並不舒服呢。
　　在練到了第十遍的時候，琴聲停了，華如玉再次回過頭來：“怎麽樣？我有進步麽？”
　　龍雲飛看著她那柔軟紅潤的嘴唇，似乎還帶著壹種濕跡，好象是自己剛才親了幾下，舔了壹下的功勞吧？龍雲飛再次親吻了壹下華如玉的柔唇。
　　“好，是個好學生，別停，繼續練。”
　　龍雲飛親完了，眼睛依然直直地望著那嫣紅潮濕的柔唇，華如玉卻戀戀不舍地回過頭去，繼續彈琴，龍雲飛覺得華如玉已經不用自己再幫著彈了，就將手從華如玉的手上拿開，輕放在華如玉的肩上，壹曲終了，華如玉也頗為得意，自己居然能夠有這麽快的進步！本來容易出錯的幾個地方，如今竟然也能流暢地彈過去了。華如玉興奮地再次彈奏，龍雲飛那扶在華如玉肩上的大手，伸慢慢往華如玉的前面伸去，下探，在華如玉上面的乳根處，緩緩摩擦著，琴聲依然悠揚。
　　龍雲飛見華如玉並沒反對，於是兩手再次下探，很幹脆地壹手壹只，抓握住了那兩團柔軟的寶貝兒，手上溫軟滑膩，手心兒被壹個柔軟的尖頭，輕輕頂住，真是太美妙了！華如玉的琴聲，頓時就亂了，呼吸也由原來的微喘，變成了嬌喘籲籲，華如玉勉強彈奏了幾下之後，再也受不了這種露骨的騷擾，於是閉上眼睛，兩只小手回抽，從自己的衣服外面，輕輕覆在龍雲飛的手上，享受著男人的親密撫摸，琴聲，已停……
　　華如玉那嫣紅的柔唇，急切地在龍雲飛的臉上尋找著，龍雲飛趕緊把自己的嘴湊上去，四唇相貼，緊緊吸住，龍雲飛的大手，依然在攀山越嶺……玩了壹陣，華如玉覺得嬌喘難耐，這才松開了嘴唇，挪過頭去。小手分左右，分別抓握住龍雲飛的手腕，把他作怪的手，從自己領口處趕出，只是用眼睛望著龍雲飛，那目光裏，分明也是柔情壹片。
　　龍雲飛的琴技，的確也震撼了華如玉，她從來沒有想到，在壹個小小的鄉村，居然還有如此高手，華如玉被龍雲飛的才華，給驚得呆了，她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麽滋味兒，只覺得面前這個男孩，充滿著壹種神秘感，讓她欲罷不能，華如玉覺得自己似乎深深地陷入了她的情網裏，掙紮不出，哦……似乎自己沒想要掙紮。
　　“怎麽了？”
　　龍雲飛見華如玉開始抗拒了，自己心裏正癢著呢，龍雲飛很想，再次探尋壹下華如玉的下面小嘴兒，可是，看今天的華如玉，是不可能允許自己那樣放肆了。
　　“沒怎麽，妳抓得人家，好難受。”
　　華如玉那好聽的京片子，說起話來，清脆無比，特別是華如玉還有壹種非常有樂感的嗓音，於是她那每壹句話，都讓人著迷，特別是讓男人著迷，龍雲飛當然也是男人，聽著華如玉說話，就是壹種享受。
　　“抓疼妳了嗎？對不起啊，如玉，我再輕壹點兒，好不好？”
　　龍雲飛厚著臉皮，再次伸出手，仍然想要從那個大開著的領口處進入，華如玉嬌笑著壹躲：“小流氓，妳還想再來啊？哼，老實點兒吧，再聽我彈壹次琴，看看有什麽毛病。”
　　“呃……我親愛的美女學生，妳不知道嗎？我需要收學費的。”
　　龍雲飛見華如玉又坐到那張小椅子上，笑咪咪地說道。
　　“學費？嘻嘻，妳想收多少學費啊？”
　　華如玉擡眼看了龍雲飛壹眼，見他仍然壹臉色相，就不再理他，繼續彈琴。
　　“呵呵，我的學費嘛，壹小時摸壹百下，就可以了。”
　　龍雲飛仍然從後面伸過手去，再次開始他的侵略大計，那兩只大手，就搭在華如玉的胸前，慢慢往下探去。
　　“別鬧，妳讓我練練，妳壹走，又沒有人教我了。”
　　華如玉停住琴聲，稍稍用力，啪地拍了壹下龍雲飛的手，龍雲飛只好收回，站在壹邊兒，老實地聽著華如玉彈琴。
　　果然，華如玉經過龍雲飛這壹番手把手的教，進步還真的不小，把那個《外婆的嘭湖灣》彈完，竟然壹點兒錯都沒出，龍雲飛立刻鼓掌：“好，好，哈哈，我聰明的美女學生，妳及格了。”
　　龍雲飛扶住華如玉的柔肩，“能夠不出錯，算是及格，不過嘛，旋律上還有壹些生硬，過渡不自然，這個嘛，需要慢慢地練習才行啊，希望妳課下努力練琴。”
　　“咯咯，妳還真有壹副老師的樣子呢。”
　　華如玉站起身來，嬌笑個不住，擡起那細白的小手，掩住嘴唇，可那胸前跳躍著的玉兔，努力頂著她的小西裝，卻是掩蓋不住地。
　　“嘿嘿，咕——”
　　龍雲飛看著華如玉的胸前，咽了壹下口水，“這個，我的好學生，現在到了收學費的時間了。”
　　龍雲飛將自己的兩只大手叉開五指，往華如玉的胸前鼓起慢慢地，狠狠地，色色地抓過去，華如玉驚呼壹聲，趕緊逃開。
　　“別鬧了，我不理妳了。”
　　華如玉嬌柔清脆的語聲，伴隨著那充滿活力的身體，簡直就是壹個誘人的美人魚！
　　“哦，那，我也該回去了。”
　　龍雲飛用眼睛瞟了壹下表，晚上八點半，收起了胡鬧的姿勢，挺直了身體，又變成了壹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嘻嘻，我都不知道，哪壹個才是妳的真面目了，妳這個小流氓。”
　　華如玉見他收起了那種色狼姿勢，也不再逃了，反而如羊入虎口似的，又走近了龍雲飛，俏生生地站在龍雲飛面前。龍雲飛只是微笑地看著她，其實，只是在看她那嫣紅的嘴唇，華如玉嘴唇的顏色，在燈下看起來，紅中有些白，特別是那張小嘴兒壹說話的時候，粉紅潮濕的小舌頭在兩片薄唇間若隱若現，那情景，讓龍雲飛老是心裏癢癢的。